不了,但如今不是有魚麼,太子的大纛在這兒。
他們只要能看懂上面的龍,無論多麼困難,他們一定會看看,這麼香的魚餌一定會有人來的,唯一擔心的就是能到咱們面前的人太少了!”
薛禮點了點頭,的確,左右各有大唐一萬軍馬,吐谷渾的大部隊絕對是進不來的,能來的估摸著也是兩三千人。
正如顏白所說,龍旗大纛讓吐谷渾有些失去理智。
也就過了一天一夜,顏白等人才把牽回來的牲畜斬殺完畢,斥候突然來報說西北方向有吐谷渾戰馬活動的蹤跡。
顏白又攤開了地圖,默默的嘆了口氣。
西北方那兒是一個巨大的草甸子,也只有在那兒才可以貓住人。
一二月得時候派人去清理的時候堆積的積雪有一人多高,想點火都點不著,後來就耽擱了,如今聽斥候說起才突然想起了這麼一個事情。
“雪化了沒?”
斥候點了點頭:“回軍侯,雪化了,但如今成了泥窩子,人在裡面走需要踩著板子走,戰馬進去就沒了。
任城王也帶人去看過一次,進去了七人,回來了三人,之後他下令說留著,小的們就沒燒,如今這裡面羊都不去。”
“能知道這草窩子裡面貓了多少人不?大概數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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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候想了想,輕聲道:“不到兩千,也可能會更多,或者更少。”
顏白點了點頭明白斥候的意思,斥候抱了抱拳躬身離開。
見斥候離去,裴行儉好奇道:“師父想要放火?”
顏白點了點頭:“伏允每次打不過就放火逃跑,我也想試試,唯一不好的是用火把人燒死有傷天和啊!”
裴行儉咧嘴一笑,見李元嘉不在這兒,輕聲道:
“師父,李元嘉是王,天生的王命,福澤深厚,整個大軍裡面怕只有他能抗的住,要不讓他去點火?”
顏白惱怒的拍了拍裴行儉的腦袋,誰知道沒有繃住,兩人對視一眼後忍不住哈哈大笑,顏白指著裴行儉笑罵道:
“有你這麼坑師弟的麼?”
裴行儉揉著腦袋:“師父在說笑話,做弟子的自然要陪著,不過話說回來,放火的確可以,戰火,戰火,光有戰,沒有火怎麼行?
就是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人,別一場大火燒了起來,裡面就四五個人,相反,如果裡面有很多人,燒了之後戰獲也就沒了!”
顏白笑了笑:“派人去點了吧,不管裡面有幾個人,留著總覺得夜裡睡覺都不踏實。”
在草原放火這個事情其實真的很傷天和,不然李道宗也不會那麼的生氣,不然也就沒有這麼多事兒了。
如果伏允不燒枯草而遁,早在去年的時候李道宗就把吐谷渾給滅了,不然哪有今天自己這些人在草原扛了一個冬季。
段志玄更氣,率軍追擊八百餘里,吐谷渾驅趕著牧馬放火而逃。
因為段志玄停留不前,被李二罷免其官職,臭罵了一頓,敲打了一番之後又給官復原職了,如今不能在這兩人面前提放火,一提他們就生氣。
大總管一生氣,全軍就沒有一個笑臉,這不是有傷天和是什麼。
三百的火把手在李元嘉的一聲令下點燃了枯草,效果不是很好,火勢不大。
就在顏白以為放火不行的時候,火苗子騰的一下就起來了,火只要起來,野草是乾的還是溼的都不重要了,都將會變成燃料。
草灘子裡面那些飛禽最是機警,火勢一起來,它們就開始發出各種示警聲,呼啦一下全部都飛出了草甸子。
密密麻麻的在空中盤旋,像蝗蟲一樣。
火勢映紅了半天,噼裡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