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善地抬起頭,小眼睛透出一股子殺意:
“不好麼,給大唐皇帝和控土兩千裡的嶺南王彼此一個心照不宣的藉口不好麼?我這是好意,是善心,他們若是知道會感激我的。”
老斑鳩深吸一口氣突然醒悟道:“看來你跟了他們,看來我想走也不行了,告訴我,你們準備讓我做什麼?”
“不都一樣麼?反正都是出自大雪山一脈!”
陳文煜笑了笑:“讓你做什麼?很簡單,當然是讓你做你最擅長的,不用拿刀子,不用拼殺,甚至露面都不需要。
你只需要發出聲音就可以,顏白的聲音就很好,到時候你只需要用顏白的聲音說幾句話就行,就這麼簡單。”
“上一次說好的就是最後一次了!”
陳文煜搖搖頭:“裴炬已經死了,新的山主沒有出現,看來他是徹底地放棄了,你要明白,沒有裴炬你什麼都不是。
就算有了新的山主,你也是個叛逆,修好了,今兒已經說得太多了,別引起不良人的警惕,走吧,走吧……”
望著班弄離開,陳文煜笑了笑:“你以為是你以為的,好戲開場!”
班弄臉上又恢復了淡然的模樣,揹著手晃晃悠悠地開,少了一顆牙,正在擦桌子的罐子抬起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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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有才抬起頭了。
就在不遠處,自仙遊賣酒的隊伍出現在了城門口,城守苟有才看著比往常多了很多人的賣酒隊伍手扶著腰刀迎了上去。
瘸著腿的朱丁拍了拍身邊的一個小男娃,懂事的小男孩笑著就迎了上去,從腰間解下一個酒葫蘆笑道:
“狗伯伯,請您喝酒!”
苟有才嚥了口唾沫,拍了拍朱第一的大腦袋,笑道:
“記著,以後叫我有才伯伯,不要聽你阿耶在那兒胡咧咧的叫什麼狗伯伯,酒就算了,不要了,我今兒當值,等他哪天休沐,我去仙遊寺禮佛後再去找你阿耶喝酒。”
朱第一笑了笑,大聲道:“不礙事,阿耶說不是什麼好酒,都是酒頭和酒尾子,解解饞就行,等休沐的時候去喝點好的,拿著拿著!”
朱第一把酒葫蘆塞到苟有才的手裡就跑了回去,苟有才無奈地笑了笑。
當初就好心的去曲池坊報個信,沒想到這朱丁卻是個念恩情的,這些年只要來長安就必定帶些小禮物來,先前是一些山豬肉,近些年就是仙遊酒了。
說是酒頭和酒尾子,但喝了這些年,什麼是好酒,什麼是一般的酒,苟有才還是分辨得清楚的,朱丁給的可都是好酒。
苟有才掃了一眼車隊,笑道:“朱瘸腿,這一次來的人可是挺多的啊!”
朱丁聞言哈哈大笑道:“那可不,去年秋冬雨水好,今年的收成定是不錯,如今也五月了,趁著糧食便宜,準備多買些回去。
馬上家裡就要有兩位小郎君了,依我們侯爺大方的性子,這酒水定是用的多,趁著莊子裡的活兒忙完了,多來點人,也好多買點糧食不是?”
苟有才例行巡邏,看到車架子上綁著馬槊道:“呦呵,還帶著馬槊呢,侯爺的?”
朱丁陪著笑道:“家裡也就侯爺用得最好,侯爺讓我們一併送來,閒的時候準備教守約小郎君馬槊呢!”
苟有才一輛一輛馬車地看,也不細看,做樣子,擱在以前揮揮手就過了,宜壽侯家的莊戶沒有什麼好查的。
如今不做樣子不行,指不定人群裡面那個就是御史,為了這麼個事兒,遭了彈劾,丟了官職實在划不來。
走到最後一輛馬車,苟有才停住了腳步:“來掀開看看!”
話音才落下,堆得高高的獸皮上突然伸出一個秀氣的腦袋,獸皮上的李恪伸出腦袋不耐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