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顏白在她額頭輕點了一下,然後飛也似的逃開了,裴茹害羞,顏白更害羞,單身兩輩子啊,兩輩子啊!
裴茹看著顏白轉身就走了羞得直跺腳,本以為要互訴衷腸一會兒,結果壞胚就這樣,摸了摸額頭裴茹笑了。
這樣挺好,離別也就不那麼難受了。
穿戴好護甲,手拿馬槊,顏白看著眼前的二百零三個排列整齊的府兵,顏白說道:
“我們是關中府兵,也是老秦人的後代,自古以來我們就是最勇猛的一群人,也是最善戰的一批人,我們比任何人都要強。
是誰終結了春秋戰國數百年的混戰、一統了天下?是我們!
是誰拱衛了大漢朝四百年的江山、哪怕最終亡國都亡成了“故國恆以弱喪,而漢以強亡?”還是我們!
如今我們又要拔刀了,蠻夷又要顫抖和哀嚎了。
我們要做到讓突厥人聞風喪膽,我們要毀其宗廟,滅其苗裔,我們要砍出我們的大唐盛世,來,喝了這碗酒,我們就北上。
此戰,我們大唐必勝!幹了……”
“大唐必勝!”
白馬打了個響鼻,遊擊將軍的軍旗豎了起來,作為先行的糧草隊伍,他們是最先開拔的隊伍,沒有人送別,甚至還有好多人不知道這群人要去做什麼。
陽光耀眼!
二百多人的隊伍出發!
此行第一站就是武功縣,那裡有五百府兵等著“從徵”,那裡還有一百多車戰馬食料,那裡還有李晦在等候。
莊子所有人目送這支隊伍離開,說好的不哭,可真的等到這支隊伍慢慢地消散在視野裡,還是有很多人忍不住哭出了聲來。
裴茹從大門走進顏府,看著跪在兩側的家僕,裴茹冷聲發出了她作為主母的第一個命令:
“家主征戰未歸,今日開始我等婦幼持家,自非貴客臨門,大門不開,後門緊鎖,所有人今日起只能從側門進出!”
走進大門,坐在客廳上位,裴茹看著裴行儉和李恪道:“今日無休假你兩為何不去?”
“姐…不不,師孃,我送我師父!”
李恪聞言拔腿就跑:“我...我現在就去!”
裴茹看著裴行儉說道:“藉口,去你父母牌位面前跪好,我一會兒去找你!”
“啊……”
“還不滾?”
裴行儉看著父母牌位心裡不斷地哀嚎:原本以為師父狠,沒有想到師孃更狠,啊,師父啊,你也帶我去打仗吧,師孃好嚇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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