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學女紅了?”
微微點了點頭,隨後嘆了口氣:“老祖說已經是大姑娘了,不能在書院學習了,我就只能跟著嫂嫂去學了。
她最近在教我女紅,我準備繡個石榴花給小叔,對了,還要給大兄說一聲,就問他,答應給我的糖什麼時候送來,記得哦!”
“好!我記住了!”
顏微微開心地離開,裴行儉看著大肥從河裡爬起來,兩隻手抓著兩隻不願意回家的大鵝跟著微微一起回家,看到大肥裴行儉又嘆了口氣:
“沒天理啊,這大肥怎麼又長高了啊!”
裴行儉把馬拴在樁子上,看著正在休息的李恪皺著眉頭輕聲問道:“長安國子學的那些事你真的不打算過問了?”
李恪擦著汗頭也不抬道:“要說就說去吧!我在哪裡學習是我自己的事情,而且我朝有沒有規定皇子必須在宮中學習,在我看他們是嫉妒,所以才會議論紛紛!”
裴行儉笑了笑:“我明日就去長安,我要撕碎張慎幾的狗嘴,報兩年前踢我下河的恩怨,還有那房遺愛,碰到了一起打!”
“別惹事了,你越是這樣他們越是開心,你要是不管,說幾日他們就覺得乏味了,他們就會換個新的話題了!”
“你倒是看得挺開啊!”
李恪笑了笑:“這樣的日子雖然遠離母后,但的確是我最喜歡的日子,我可以做我喜歡的事情而不需要看別人臉色。
別人給我想吃的東西我不需要說違心的話去拒絕,最難得的是沒有人給我下套了,也沒有那些所謂人來對我說我聽不懂的話了。”
“還有!”李恪站起身來:“這些不著調的話,顏師不會不管的!”
“顏師,顏師,顏師,喊得倒挺親熱的…搞得像是你師父一樣。”裴行儉嘀咕道:“對了,我後日回長安有什麼需要買的麼?”
“你去找騰遠,我前不久跟我母后寫信要了三柄馬槊,分別是馬槊、步槊和雜槊,母后應該會交給騰遠,你記得幫我拿回來!”
“三柄馬槊?你確定拿回來你使得了?楊師傅知道了不得錘死你!”
“想什麼呢?”李恪收起了笑臉:“那是給顏師留著的,三種都有,看他喜歡哪個,算是我的一點心意吧!”
“師父挑剩下的也給我一個唄,反正最後不還剩下兩根嗎!”
李恪無奈地笑了笑:“好,你挑剩下的給陳摩詰,最近跟咱們一直對戰陪練挺辛苦的,再加上他人也不錯,給他一個吧。
走回家,今日的作業還沒寫,不然一會兒伽羅姑姑又來罵人了。”
裴行儉無奈道:“伽羅不是宮女,不能被叫姑姑的!”
李恪攤攤手,突然神秘兮兮道:“顏連翹說了,伽羅跟顏師有肌膚之親了,日後可能為妾呢,不叫姑姑叫什麼?
叫丫鬟?直呼其名?我反正叫不出來?你敢?”
“真的假的啊?肌膚之親?胡說八道,編排我師父,看我不錘死你”
李恪看了看四周,低聲道:“元年上元日顏師不是受傷了麼,水米不進的時候是伽羅親口餵食的,知道的人可多了,顏師自己都知道,你說算不算肌膚之親?”
裴行儉放下手臂,撓撓頭:“那我該叫師孃?”
“好膽!”李恪豎起了大拇指:“你在走崇義的老路,你茹師孃知道了能打死你信不信?”
“滾滾,你愛喊什麼就喊什麼吧,我什麼都不知道。”
喜歡喜唐請大家收藏:()喜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