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一個脾性的主,以後照看將門後人也是一件好事。
如此,那自己就推他一把,也到了乞骸骨的時候,也到了該徹底安享晚年的時候。
名聲就不要了,也沒有必要了,要說自己沒有容人之量就讓人說去吧,反正人就是這樣,有錯的是別人,卻又怪你,說你揪著不放。
既然已經撕破了臉面,那就索性撕的狠一點,早些讓這個事過去才是正事。
一念至此,李靖拖著疲倦的身子又回到了自己的小屋,拿出筆墨紙硯開始寫陳情書。
開始把西域所發生的一切都事無鉅細的寫出來,除了大戰,滅國,這裡自然也包含了高甑生不遵守將令。
李靖把分寸掌握的很好,既不顯得隨意,又不顯得刻意。
所說皆是事實。
李靖在奮筆疾書,顏白則在看著騰遠和陳摩詰兩人嘖嘖稱奇。
成為全軍死亡率最高的斥候,兩人毫髮無傷就算了,還長胖了很多,別人回來都疲憊不堪,這兩人簡單的吃了一頓飯之後就開始了訓馬。
就像是出去遊玩了一趟,精神狀態好的嚇人。
郝海友就算了,全靠一口氣撐著。
雖然也沒有受傷,但畢竟是頭一次趕了這麼遠得路,精神極差,抱著一個拳頭大小的血玉在那裡曬太陽。
何冠正說他是在高山上凍著了,如今需要補充陽氣。
剛好現在是七月,太陽正毒,補充陽氣正好。
“伏允怎麼死的?”
郝海友瞬間來了精神,小眼睛飛快的掃了一眼四周,然後悄聲道:“縣令啊,呸呸,軍侯啊,我給你說啊,你可別亂說啊,知道的就那麼幾個,話說當日......”
“燒死的?”
“噓,小點聲,就是燒死的,侯尚書說他不是喜歡放火逃跑麼,就給他身上穿了厚厚的羊皮毯子,然後點著了讓他們跑.....”
郝海友精神賊好,唾沫紛飛,很有長安石榴樹下聊八卦冷大姐的那氣勢:“軍侯啊,點火的是伏允的侍衛,也就是說伏允被左右所殺,嘖嘖......”
看著郝海友精神滿滿的樣子,顏白覺得何冠正的醫術還是得學。
傍晚,全軍收到軍令:後日班師回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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