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不是先前那空口無憑的承諾,原來飄忽不定的想法也慢慢地變得堅定起來。
顏白的心思很簡單,就是以利誘人,你們跟我賣命,自然賣命途中的所獲就會有的你,一筆筆交易而已。
不願做那梁敬真的神棍行為,無非就是利用見識的差距來降維打擊,這也是他和梁敬真的不同。
三天之後,顏白帶著眾人到達了大非川,這裡已經離青海很近了,在一片雪白之下,望著遠處的青海就像是來到了世界的盡頭一樣。
雖然顏白知道在東邊有一個更大的海洋。
但一望無際的荒野突然出現這麼大的一個湖水,遠近對比,那感覺比見到海洋還要讓人震撼。
隊伍開始休整,這三日顏白又騙了三個願意一起發財的部族,如今手底下的人已經達到了一千七百多人。
這麼多胡人聚集在一起讓陳縈很是擔憂,萬一有人挑唆產生了譁變。
自己這幾個唐人將會死無葬身之地。
段志感卻不這麼覺得,他只覺得這裡面的烏合之眾太多了,隊伍裡面不光有還沒馬背高的小娃,還有鬚髮皆白的老翁。
這樣的人,跟著大部隊欺負幾百人的小部族可以,萬一遇到一個大點的部族跑得最快的就是她們。
“一群財迷心竅的人啊!”
顏白聞言笑了笑:“不是財迷心竅的人怎麼會跟我一起走呢?
我很早都是說了,我們是商隊,我們的目的說得難聽點就是攪屎棍,就跟抓魚一樣,只要讓這潭水變得更混,那些大魚就會忍不住出來呼吸。”
“早知道我就該回去的,三天了還沒有動靜!”
陳縈聞言,撇撇嘴:“我的耳朵在突厥都沒凍,你看,跟著你跑了三天就凍成了這樣。”
說罷,吐了一口唾沫在手心,然後使勁的在耳朵上搓啊搓,見顏白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陳縈又往手上吐了一口唾沫,天真道:
“給你來點?跟他們學的,我時不時地抹一點,感覺不錯。”
顏白連忙拒絕:“使不得,使不得,如此珍貴的藥水還是留著你自己用吧,我算是無福消受。”
陳縈轉過頭:“有藥水你不用,哼,活該你耳朵,哈啊呸……”
說罷又哈出一大口吐在掌心,得意地看了一眼顏白,坐在火堆旁邊揉得歡快,顏白苦笑著搖搖頭。
原本以為吃炒米粉沾著上顎,有陳林我幫你扣一扣在前,想不到又有陳縈的我幫你揉一揉在後,造孽啊,咋都這麼生猛啊!
翹嘴的醫療教育推廣得實在太慢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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