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人是個女人,而且武功不低,對方來者不善,而且一開始便是向他討要解藥,她定然是知道他暗中養了殺手,這件事情,可不能傳到父皇的耳中。
劉奇不可思議的看向楚勵,剛才他分明就聽見楚勵的帳篷中有打鬥的聲音,而且他還親眼看見有一個黑衣人從他的帳篷中飛身而出,怎麼可能沒有刺客。
不過此時他的話,也沒有人會相信。他沒有必要在惹怒聖上之餘,有惹怒了四皇子,四皇子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不爭不搶,但是越是這樣之人,但是越要對他小心謹慎。
劉奇哭喪著臉,他跪在聖上面前,“聖上,是微臣眼花了,昨夜並未有刺客。臣對陸大小姐的事情上的確有私心,臣知罪。”
聖上拂袖而去,“劉將軍好歹也是尚大人的人,朕若直接治你死罪,恐怕尚大人和皇后都會為你求情,不過死罪可免,獲罪難逃,劉將軍暫時割去一切官職,回家反省。”
“謝聖上。”
聖上已是走遠,皇后離開之時,意味深長地看了陸蔓蔓一眼,她知道,這是下馬威。
不過她們之間早就鬧翻,若說是下馬威,那麼她今日,也要好好給一次下馬威。
鬧劇過後,陸蔓蔓與晴紫便又回到帳篷之中,還待她們準備一下之後,便要去觀看東梁國使者帶來的表演。可她們剛回到帳篷之中,晴紫便被一人捂住了嘴,不一會兒便暈了過去,陸蔓蔓再是在剛進去之時,便聞到了歐陽仙的氣味,她並不驚訝。
陸蔓蔓道:“師父,您去找楚勵,可是有重要的事情?”
“黑鷹便是你的師兄白玄。”
“徒兒看見了他肩頭的曼珠沙華。師兄受傷嚴重,楚擎派他的親信將他送回了陸府,並且指名要你來診治。”
“他不僅有外傷,還中了毒,想要解毒,必須要下毒之人的解藥,就算是我也沒有辦法擅自制解藥,這種藥,但凡有一點點的差錯,便會使中毒之人立刻身亡。”
難怪黑鷹在這麼短的時間獲取了楚勵的信任,原來是因為他服了毒。
“師父,你且回去照顧師兄,解藥一事,我自會想辦法。”
“我昨日與楚勵已經交過手了,他的武功高強,而且心狠手辣,你如何去向他討要解藥?還是讓我直接殺進去,將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逼他將解藥拿出來。”
“師父,此招太過冒險,師兄忍著一口氣,便是想與你相見。你若有事,師兄還怎麼活下去。還有……”陸蔓蔓湊近歐陽仙的耳邊,她說道:“真正的東逝水已經死了,你們的大仇得報,若是等到師兄好了之後,你們便可以過隱居的生活了。”
她看著陸蔓蔓,卻沒有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之前她雖說在教她醫術,也調理她的身體,但是她並未對她真正用心,也並未真的相信她,而是在後來她依照她的意思,將蟲子種入東逝水的體內,她才真正接納了她。
她現在雖說在認真教她醫術,她的悟性也高,但她們交心的時間並不多,而且她與她之間,更多的像是交易,並無真正的師徒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