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是在將軍府內等著她,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後看了一眼四周的奴僕,讓他們都退下。
地上躺著身上染了血跡的晴紫,她連忙跑了過去,晴紫見了陸蔓蔓,眼淚一下子奪眶而出,她艱難地說著:“小姐,他們不讓我見翠青。”
陸蔓蔓也是眼眶一熱,自己都被打成這樣了,竟然心裡還想著其他人,她說道:“晴紫,你放心,今日不管是翠青還是你,我都會一併帶走,我不會丟下你們不管的。”
一旁的拍起手來,他語氣中帶著諷刺,他說道:“陸蔓蔓,感謝你讓我看見了一場主僕情深的好戲,若我不是提前知道你的蛇蠍心腸,怕都要被你騙過去了。”
她將她扶了起來,她冷聲說道:“雲麾將軍真是想象力豐富,蔓蔓不閒,沒這個功夫來雲麾將軍面前演戲。”
他走到她的面前,“是嗎?既然陸大小姐如此不閒,又為何做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他說著,一塊帕子被他扔到了地上,帕子裡面原本包裹的爐灰隨風飄散。
她問道:“雲麾將軍這是什麼意思?”
“陸大小姐怎麼就敢做不敢當?這爐灰我已是找大夫檢驗過了,裡面被下了散。”
她雖說沒有聽過散為何物,不過聽這名字,再看他的表情,也是猜到了,他的香爐裡面被人下了散,他卻將她的丫鬟打得半死,難不成他是懷疑這散是她所下?可是他為何不動腦子想一想,她遠在陸府,她怎麼可能在他的香爐裡面下這種東西?
“腦子是個好東西,雲麾將軍值得擁有。”
的臉色變了變,她的意思是,他沒有腦子?他轉身,回到了剛才他坐著的椅子上面,他說道:“陸大小姐,我一介武夫,口舌之戰是沒有你厲害,不過這兩個丫鬟,你今天一個都帶不走。晴紫暗中勾結我府上的丫鬟翠青謀害主子,這樣的罪便是死罪了。不過今早水兒為她們求情,我便也格外開恩,將她們各打五十大板,若是她們還有命,便賣入去。”
晴紫被嚇得臉色慘白,她哭泣著說道:“小姐……”
“晴紫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她對說道:“雲麾將軍,你說我的兩個丫鬟謀害主子,那麼蔓蔓請問將軍,它們是如何謀害主子了?”
“她們如何謀害主子,你最清楚。”
既然他已經認定那件事情是她做的,她也不想再解釋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將她們帶走。
她說道:“沒錯,這一切都是蔓蔓吩咐她們做的,我的目的想必將軍也是清楚得很。張若水姑娘未曾與將軍成親,便與將軍有了夫妻之實,這樣的情況若是傳出去,張若水姑娘是會被處死的。”
他聽了這話,額頭的青筋暴起,“陸蔓蔓,你終是承認了嗎?”
“有何不敢承認的,但是我敢認,將軍敢定我的罪嗎?”
定她的罪,便代表張若水與他的事情便會被韌勁皆知。
他已是怒不可抑,“陸蔓蔓。”
“將軍,若是我的兩個丫鬟有任何閃失,今日太陽下山之前,整個都城的人都會知道張若水姑娘已不是完璧之身。我想得到將軍房中的爐灰很難,但是想要證明張若水並非處子就簡單多了。”
“陸蔓蔓,你這個蛇蠍女人。”
“將軍明白便好,我陸蔓蔓不僅是一個蛇蠍女人,而且還十分記仇。將軍若真的愛惜張若水,你是知道該如何做的。”
大吼一聲,“來人。”
幾名守衛已是來到了他的面前,跪在他的前面,“將軍有何吩咐。”
“將翠青帶過來,送到陸府去,從此翠青便不再是將軍府的奴婢,生死與將軍府無關。”
“是,將軍。”
當翠青被拖出來的時候,她早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