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道:“太子殿下是還沒有太子妃或者側妃,但我們是東宮之內唯一不是奴僕的女人,我們什麼身份,不用我再告訴你了吧?”
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呃!這麼聽起來,蔓蔓倒是有些明白了。原來兩位姑娘才是賴在東宮等著太子殿下寵幸的人。”說著,她啞然失笑,“剛才還以為兩位姑娘在說蔓蔓壞話,不過現在明白了,原來兩位姑娘好,剛才是在自嘲呢!”
紫杉女子和青衫女子聽了陸蔓蔓的話,頓時黑了臉,青衫女子道:“陸蔓蔓,你胡說八道什麼?”
“兩位姑娘何出此言,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看來兩位姑娘不知道這件事情,在大戶人家,一般留在主人家,可以為男主人又沒有名分的,被叫做通房丫鬟。兩位姑娘不會是小地方來的吧!連通房丫鬟也沒有聽說過嗎?”
那兩個女子氣得滿臉通紅,卻又說不上話,剛才陸蔓蔓正巧說中她們的軟處,她們是小地方上來的,原本以為馬上就要飛上枝頭當鳳凰,沒想到來了東宮之後,雖然衣食無憂,但卻從來沒有見過太子一面。
她口中的通房丫鬟,她們是知道的,但她們甚至覺得自己連通房丫鬟都算不上,通房丫鬟至少還能為男主人,但是她們了東宮這一年多的時間,她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過來做什麼的?沒有名分,也沒有寵愛,在人生最美的年紀,便在這深宮大院之中慢慢凋謝。
有時候無聊得緊了,便去後宮之中看望各位娘娘,想處好與她們之間的關係,就算以後楚然真有了太子妃,有了其它側妃,她們的日子也不會太難過。
紫衣女子結巴地說道:“陸蔓蔓你你當真是陸府的嫡親小姐?既然口中說出如此如此低俗不堪的話”
“我當然是如假包換的陸家大小姐,你說我說話低俗不堪,難道是在說陸丞相教女無方?”
紫衣女子被陸蔓蔓的話嗆得說不出話來,她哪裡敢說是陸丞相教女無方,她只得吃了這個啞巴虧。
陸蔓蔓繼續說道:“我是陸府的嫡親小姐,又是雲麾將軍的表妹,是驃騎將軍的外侄女,我來東宮住兩三日,是很正常的。但兩位姑娘既然不是太子殿下的通房丫鬟,也不是他的妃子,還有什麼理由繼續住在東宮?這一住就是一年多,可不知外面傳言多麼難聽。女子,最可怕的便是沒有羞恥之心,你們這般做,不僅自己臉上無光,甚至連家族中人也是臉上無光,這件事情若是傳到家鄉,怕是一家人便在當地抬不起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