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躬身行了一禮。
“主公!”
“好訊息!”
終於有個舒心的人了。
跟呼延贊待在一起有點心累。
“何事讓文華如此高興?”
“黃璿暴斃了?”
諸葛英大笑著擺了擺手。
“雖不及黃璿暴斃讓人興奮,但也差不太多!”
“主公可知,今日黃璿做了什麼事?”
劉諶眉頭一挑。
“強搶民女?”
“呃……主公都知道了?”
“他還真敢強搶民女?”
劉諶也是一驚。
黃璿這小子才剛當上太子幾天,便露出雞腳了?
“可有人證?”
“主公放心!”
“那民女之父,就在吾的府上!”
“善!”
劉諶心中一定。
又是黃璿一罪。
算上暗室裡的那個人證,誣陷皇子、強搶民女,兩罪並罰。
不死也要脫層皮!
“此事,宗正劉琰可知?”
“黃璿將那女孩一家,連同一道去的小宦官全部滅口。”
“要不是其父尚在田裡,被在下所救,恐怕還真讓黃璿做的神鬼不知。”
聽到這兒,
劉諶稍感疑惑。
宮中美女不少,為何黃璿非要這個女孩?
這得好看成啥樣?
傾國傾城,貌比天仙?
又過數日,
黃璿愈發隨意。
出入奢華,前擁後簇,身上錦羅綢緞一日,一換。
其親信許遊、程鬱也愈發猖獗,
即使見到劉琰、費禕等人,亦不用正眼對視。
“主公。”
“朝臣怨氣沸騰,或時機已至!”
“維之所言,對了一半。”
關索神色一滯。
頗為羞愧的低下了頭。
劉諶一邊喂鷹,一邊解釋道:
“‘時’到了,但‘機’未到。”
“敢問主公,這‘機’在何方?”
“江陽城有動靜了麼?”
一旁李十七躬身回話。
“回主公。”
“時遷來報,江陽太守王山,秘密攜帶三千軍卒,持太子手令,往成都而來。”
“三千!?”
劉諶感慨一聲。
“看來,黃璿這一次是勢在必得啊。”
“嗤。”
“不過是自取其禍。”
劉諶看向關索。
“王山大軍一到,便是時機。”
“綿竹方向有動靜麼?”
李十七再次躬身。
“綿竹守將張遵,似也有調兵之舉。”
關索神色一緊,
看向劉諶:“主公,張遵會不會站在黃璿一邊?”
“不會。”
劉諶果斷否定。
“張遵不會站在任何一個皇子一邊,他只會站在漢帝那邊。”
關索揣摩著劉諶的意思。
張遵不會站在任何一個皇子身邊。
因為他爺爺張飛的緣故,他已經算是季漢的宗族大將,一如夏侯氏之於曹氏。
所以不管誰上臺,
張遵的待遇都不會太差。
“主公,還有一事。”
“謝安大人刻意繞開綿竹,走的什邡、繁縣。”
劉諶點頭。
“那就是從北門來唄?”
“正好皇城就在北邊,令呼延贊在北門接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