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只有水聲,以及,此消彼長的其他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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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鬱清在一起後的一個月,魏沾衣的生活變得水生火熱。
她起初認出斯文持重如鬱清,絕對不會越雷池半步,但她還是太天真,她以前跟他裝乖演戲的時候還總腦補強取豪奪的戲碼,現在不用腦補已經上演真人版的了。
魏沾衣搬家的初衷是遠離鬱清,誰知現在卻變成他日日都要回來的“家”。
屋子裡已經多出許多鬱清的東西,他倒也不催促魏沾衣跟他回鬱家別墅,只在夜裡抱著她急切切地吻著她說,這是他們的愛巢。
愛你爹個頭的巢啊!
到底誰特喵說他身體很虛弱來著?
這特麼也能叫虛弱?不要侮辱虛弱這個可愛弱小的詞語好不好?
魏沾衣數了一下身上的紅痕,憤憤從床上翻身翹起來,得反抗!
就在她一鼓作氣準備推翻鬱清的獨.裁統治時,門開了,鬱清站在門外,手裡拿著一束薔薇花。
魏沾衣還穿著他臨走前為她穿上的白襯衣,是他的衣服,這會兒在床上滾了兩圈,衣服有些皺,玉腿懶洋洋的搭在床邊有一下沒一下的晃,襯衣太大,她穿著鬆垮,蓬鬆的長髮包裹著腰身。
鬱清牽起唇角走進屋。
魏沾衣看到他,鼻腔裡哼出一聲,翻身繼續睡,白皙的雙腿還露在外面。
鬱清也沒說話,把花放下,俯身拿住她腳踝,姑娘腳踝白皙精緻,極是細小,鬱清手掌大,一隻手便可以輕鬆握住。
魏沾衣趴在被子裡蹬:“幹嘛啊。”
鬱清坐下來,把她腿放在膝蓋,原本是光潔毫無瑕疵的肌膚,如今卻有他吮出來的紅痕,鬱清心情極好,手指愛憐地輕撫:“沾寶還在生氣嗎?”
氣他總是太過份。
“你說呢。”被子裡哼出一聲。
鬱清笑著把她抱起來,“不生氣,我們去約會。”
魏沾衣閉著眼問:“這次又想怎麼套路我?”
哪次約會回來沒有被他以各種各樣的奇葩理由吃幹抹淨?魏沾衣現在本能的排斥約會。
半響沒有聽到鬱清的聲音,魏沾衣睜開眼睛,就看到鬱清一副“我這麼愛你,你怎麼能這麼想我的”無辜表情。
魏沾衣:“…………”
真是可喜可賀,竟然讓她發現了鬱清不為人知的厚臉皮模樣。
“我不要約會。”
“我們去你一直想去的夜市。”
暗沉聲線很是誘人:“陪你吃喝玩樂,給公主拎包。”
魏沾衣腦補了一下鬱清點頭哈腰給他當小弟拎包的模樣,莫名有點暗爽,終於勾起笑,歡天喜地的摟著他,眼睛特別亮:“真的?”
“嗯,真。”鬱清捏捏她臉上笑出來的小窩兒,“給公主捏肩揉腿,盡心盡力伺候公主,好不好?”
“你不會又不懷好意吧?”
鬱清為哄她開心,倒是剋制著雙手沒有亂碰,只摟著她腰,“不會,陪你好好約會。”
“那我穿衣服,你出去等我。”
“我也可以在這裡等。”
“鬱清!”
鬱清忍住笑意:“好,我出去。”
臨出去前,他伸手在她腿上輕捏了一下,“我的沾寶這樣穿好看,以後可以多嘗試。”
魏沾衣扔出去一個枕頭。
鬱清笑著關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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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沾衣穿好衣服出來時,鬱清正在看報紙,是的,看報紙。
魏沾衣:“…………”
這到底哪裡來的斯文敗類老古董?
還看報紙。
他推起鼻樑上的細邊框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