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最後再吃一劑藥就完全沒問題了。
趙嫂:“先生在客廳,太太要過去嗎?”
閒著也是閒著,魏沾衣點點頭。
她穿了身翠柳色裙子,披著件白色斗篷,慢悠悠散步過去。
鬱清和宋捷正談話,門被推開一個縫隙。
秋日的陽光便從這縫隙裡鑽進來,接著伸進來一隻漂亮的柔荑。這手腕上戴著鬱清送的手鍊和煙雨翠色手鐲,指甲暗紅色,今早上剛塗的,不裝小白花了她自然要打扮。
人還沒出現,漂亮的手率先奪人眼球。
鬱清眯了眼。
門完全被推開,魏沾衣走進來。
秋光好,稱得她膚白唇紅,姑娘懶洋洋一抬眼,看到屋內的兩個男人都看著自己發怔。
她隨意道:“我來得不是時候?”
鬱清站起身,擋住宋捷的視線,朝魏沾衣走過去。他知道她美,她之前偽裝的時候是刻意壓制著的,現在不裝了,楚楚可憐沒有了,明媚張揚開。
鬱清真是嫉恨,她給他一個人看多好。
魏沾衣手腕被圈緊,感覺到了鬱清的用力,“怎麼了?”
斯文端方如他,問話語氣很溫和:“來這裡做什麼?”
可手上的力道做不得假。
魏沾衣蹙眉,想甩開他的手,鬱清已經拉著她離開,“去洋樓等我,我很快過來。”
“幹嘛啊,我想四處走走。”
“我不太喜歡你見別的男人。”
“…………”
魏沾衣含笑戲謔:“鬱清,你不是還要和我結婚嗎?到時候來參加婚禮的又不只是女人,你也不讓別人看我?”
鬱清蹙眉。
他竟然開始認真思索:“也不是不可能。”
魏沾衣:“………”
“你沒病吧,這佔有慾有些離譜了。”
鬱清淡淡擰起眉:“也許,是你該反省,長這麼漂亮做什麼?”
“…………”
這特喵是什麼清新不做作的誇獎?
魏沾衣竟然有點心花怒放,垂眸笑了笑。
興許是裝小白花裝久了有後遺症,她嬌嗔地拍他手臂一下:“說什麼呢你。”
還矯揉造作地撩耳畔的髮絲。
魏沾衣撩頭髮的動作突然頓住,她在幹什麼?
在害羞嗎?
????
因為鬱清一句誇獎?
鬱清似笑非笑凝視她。
魏沾衣恨不得打個地洞鑽進去。
“看什麼看。”故作兇巴巴掩飾自己發紅的臉。
鬱清替她將耳邊頭髮慢慢別到耳朵後面,漫不經心地捏她耳垂,手掌抬起她下頜,她被迫仰著,與他冷靜的視線對上,但魏沾衣又覺得他冷靜的眼眸中其實有壓抑著的,剋制翻湧的欲。
他傾下身吻:“如你所知,我多麼想獨佔你。”
“這世間的男人都壞,我也壞,但我願把所有的壞都翻湧成好,成百上千給你。”
“公主,多給我一些安全感。”
作者有話要說: 公主被撩得暈乎乎
☆、恃寵生嬌
距離鬱清把她送回薔薇院又離開已經半小時, 這半小時內魏沾衣心跳劇烈未曾有過片刻的平穩。
他說的話清晰迴盪在腦海,叫魏沾衣少有會恍惚, 哪怕她再怎麼不願意承認, 也不得不承認,她喜歡上了鬱清。
頭一次喜歡一個人,還是在這樣的境地,魏沾衣難免有些怔愣。
年少時她也曾抱著一本本言情小說和一部部韓劇窩在被窩裡幻想真愛。
她覺得自己喜歡的人應該是帥氣陽光, 又或者桀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