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趙耀推開,他坐在輪椅上被人推著進來。
鬱清身穿襯衣,周身氣韻內斂斯文,相貌清絕英俊,饒是見過他這副好樣貌無數次,魏沾衣也打心眼裡讚歎。
長得可真好看,就是品性太難以捉摸。
輪椅停在她的床邊,鬱清溫和看著她。
按照常理,現在的魏沾衣就該把他當做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怯生生的拉住他的手。
鬱清挑眉。
“鬱先生,求求你救救蘇凌吧,你是鬱麒的叔叔,他一定聽你的話。”她輕聲的啜泣,一副小可憐模樣,任誰看了都要心軟。
鬱清冰涼的手掌摸她臉,問她:“你怎麼會在鬱麒的地下室附近?”
魏沾衣一愣,腦海中飛速思索著像樣的說辭:“我跟他是同班同學,他有地下室的事在遼城也不是秘密,我聽說的。最近他和蘇凌的關係並不好,倆人似乎發生一些口角之爭。蘇凌這麼多天都沒有訊息,我懷疑是鬱麒……,所以四處打探,想來找找看,可只能找到一個大概的位置,根本就找不到具體地點。”
說到這兒她有些急了:“鬱先生,我想過很多辦法,都沒用,只能求你救救蘇凌,請你救救他吧,我會一輩子感謝你的!”
他並不需要她一輩子感謝他,只要一輩子陪著他就好。
鬱清淡笑:“已經替你救下他了,既然是你求我,我怎麼捨得不滿足?”
魏沾衣心裡猛翻白眼,這死男人裝得可真他媽的像,蘇凌明明是她大費周章救回去的好不好!
心裡罵罵咧咧,她面上揚起一抹喜悅得不敢置信的微笑:“真的嗎!”
“嗯,真的。”他指腹想抹去她眼尾的紅,然而沒用。
鬱清眼神幽沉,她又在為別的男人哭了。
真令人嫉妒生狂。
“所以你準備怎麼謝我?”他嗓音暗啞下來。
魏沾衣淚眼婆娑的愣住:“我……我……”
鬱清眸眼微眯:“沾沾,跟我吧。”
“我不要!”小可憐翻臉就要不認人。
鬱清笑了下。
他伸手想摸摸她的頭髮,被魏沾衣躲開,她妄圖挪動自己的位置離他遠點,被鬱清抓住腳踝,那一截精緻白嫩的腳踝被他大掌握住,他將她的腳放在自己腿上,“是你自己送上門的,還不懂嗎?”
“你放開我!”
鬱清只是靜默地摩挲著她腳背上細嫩的肌膚,眼神看著她。
魏沾衣腳上用力的亂蹬起來。
男女之間力量懸殊,更何況她是在演戲,力道多少是收著的,要不然她都怕自己用力一些,也許就會將這男人一腳踹倒,但她不能,她扮演著一隻被豢養的籠中鳥,不服管教在撒潑使壞。
當然,鬱清是十分縱容她的,由著她撒完氣後,他低笑著,聲線磁啞的哄:“乖點。”
否則他真是不能保證會不會再欺負她。
“鬱先生,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似乎是聽了什麼極其好笑的笑話,鬱清拳頭抵在唇邊笑著,無奈的搖頭感嘆:“真是傻姑娘。”
“求人辦事得有求人的態度和覺悟,你不懂沒關係,我現在已經教給你了。用你換他,沒得選。”
魏沾衣怔愣住。
一副受了莫大打擊,滿眼不可思議的模樣,嘴唇顫抖著:“你……你!”
“真是無恥!”她憤恨的看著鬱清。
鬱清微笑,不反駁。
他溫和笑著道:“你沒有多少思考的時間,現在就回答我。”
他突然拽住她的腳踝將她拉了過來,眼神冷靜得沒什麼溫度,溫柔執起她耳畔的一縷髮絲把玩:“沾沾,你要是再敢想別的男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