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那怪異的想法,“無所謂,只要不會危害到其他人就好。”
“什……為什麼?”簡言有些錯愕,他沒想到對方會這麼回答,“我們不是,不是未婚夫夫嗎,為什麼,不相信我?”
“有關係嗎?”
簡言明白對方的意思,未婚夫夫,和信不信任,的確沒有關係。
“可是……堔哥,我那麼喜歡你,我不會騙你的!”少年仍舊癱著臉,但眼裡,卻有著淚光閃爍,“為什麼,為什麼連你也不信我呢?”
“我真的,真的沒有說謊。”簡言想撲進對方懷裡,想被對方輕輕地拍著背安慰,“我會來這裡,也只是,只是想見你……”
對方面無表情地樣子,讓少年想哭了,於是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從那張肌肉壞死的臉上滑落,滴落在身下,潔白的床單上。
“我不會騙你的……他們信不信無所謂,但是你,堔哥你……怎麼能不信我呢嗚嗚嗚……”
少年終於撲進對方懷裡,忍不住放聲大哭。
面無表情地流著淚水的樣子,卻比以往,撇著嘴,整張臉哭地皺在一起時,更加惹人憐愛。
顧堔任由少年抱著自己,雙手幾次升起又落下,眉頭皺在一起,幾乎忍不住,想要把少年緊緊地摟在懷裡好好安慰了。
但理智終究壓過了感情,他只是遞給苦累了的少年一張紙,薄唇輕啟,“別哭了。”
少年紅著眼眶,胡亂地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就摟著床頭安安穩穩趴著的貓,捂進了被子。
那句我信你,終究是沒有說出口。
喪屍不用睡覺,因此簡言雖然閉著眼,卻是可以算作熬夜到天明。
農村的小二樓並不隔音,所以眾人算是都聽見了少年的哭嚎,和那聲“你怎麼能不信我?”的質問。
因而第二天一早,看著少年頂著紅腫的眼睛下樓的眾人,都默不作聲,裝作沒看見。
簡言也以為會風平浪靜,但是總有人,忍不住要撞到槍口上來。
“簡言,你眼睛怎麼腫了,是昨晚沒睡好嗎?”
看著對面賭氣不吃飯(其實是不用吃飯)的少年,齊傾澤心底笑開了花,面上卻一副關切的樣子,圍在少年身邊。
“……”飯桌上的幾人,集體無語。
簡言也只給他一個白眼,就轉過了頭,瞪著一旁若無其事地吃飯的顧堔。
“你是不是因為昨天傷到了啊?我就知道,你異能應該還沒有那麼強大,所以昨天不應該逞強的。”
【嘖……】
【親親宿主,讓麵糰撓他一爪子吧!】懷裡的貓這樣說著,就喵嗚一聲,向齊傾澤撲去。
下一秒,就在半空中被人攔住了。
“乖啊。”
少年的順毛,讓整個貓都害羞起來,雖然明知道貓不會臉紅,但臉皮薄的麵糰,還是把頭塞進了少年懷裡,只露了屁股。
“簡言,我昨天就想說了,”見貓被對方抓住了,齊傾澤平復好被嚇到的心情 ,就又開始了表演。
“你這個貓是哪裡來的呀 它安不安全?要是突然像那些變異獸一樣暴起傷人怎麼辦?”
見少年臉色難看(?),齊傾澤連忙捂住嘴,後退一步,“你別誤會,我沒有抹黑你的意思,我只是為了大家的安全著想。畢竟從昨天看見這隻貓起,我就隱隱覺得不安全。”
“你也知道的,我畢竟有預言異能,所以第六感,總是很準的。”
“是嗎?”簡言終於賞了自導自演許久的人一個眼神,“你的預言異能這麼準,怎麼沒預言到,我能活著回來?”
說完不再理會對方,只留下一句出去看看,就抱著貓出了門。
齊傾澤因為對方的話而愣神,因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