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這惡毒的賤女人,哼!瞧著那女人疼得想蜷縮又做不到的樣子,雲落冷笑,這才開始呢,就受不了?
又抽了十分鐘,雲落才將皮鞭一扔,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一塊薄木板,對著她臉就是十幾個嘴巴子,直到把她臉打腫,嘴角打出血,雲落才堪堪住了手。
抬頭看了廚房一眼,剛好有一鍋白米粥,她仔細地將米粥研磨成米漿狀,端著白色濃稠的米漿倒在女人某處不可描述的地方,以及小腹和胸上。
好啦,大功告成!此刻雲落心中那股暴戾總算平復了下來,打壞人的感覺簡直不要太好啊!
處理完這些她把屋子故意弄亂,看起來像遭了賊,再用神識細細將屋子角角落落掃了一遍,隨後帶著一抹笑走向桌子,伸手往桌底一摸。
嚯!不少啊,看著手中花花綠綠的各類票證和厚厚一沓大的小的毛票,雲落眼底一片冰冷,偏偏臉上的笑卻很燦爛,這些都不夠償還她的弟弟。
把這些揣進兜裡,她進裡屋給弟弟快速套上厚棉襖,再用一頂帽子蓋住他的臉,外面那骯髒的女人不能髒了他的眼。
男孩竟然一直乖乖任她擺動,不叫不鬧不哭,似乎是麻木,又似乎有點依賴。
雲落用頭巾把臉一遮,放開喉嚨衝四周喊:“救命啊,來人啊!”
“咋啦咋啦?”聽到她嘶聲力竭地喊聲,很快有幾個婦女從屋裡跑了出來,雲落指著屋裡帶著哭腔道:“嬸子你們看,出事了!”
眾人急忙衝進屋裡,立刻被裡面的情景驚呆了!地上的女人□□著身子,身上紅一條青一條,嘴裡被塞著內衣正嗚嗚叫著,好不悽慘喲……
頭上的花內褲,還有那大張的腿心處不可描述的某種已婚婦女都懂的濃稠液體
“天吶,寶山家的這是在自己屋被人給糟蹋了?!”終於有人說出了大家的心聲,雲落一邊走一邊喊,往那屋去的人越來越多。
見事情大條了,雲落往外快速走去,溜之大吉!
☆、24.回家!
孫寶山喜滋滋地提著老家寄來的年貨往家趕, 今天是兒子兩歲的生辰,他特意和工友換了糕點票, 十分肉痛地稱了半斤帶回去給大胖兒子吃。
他腳步輕快向著家走去, 突然他愣住了, 自家門前咋裡裡外外圍得水洩不通?難道是兒子出事了?想到這兒, 孫寶山臉上血色盡失, 心裡不停祈禱兒子不要出事,這可是他三十好幾才有的兒子!
他踉蹌著身子慌慌張張衝過去, 推攮著人牆悽聲喊道:“你們給我讓開,我兒子咋啦!”
人群中大多是一棟樓的鄰居,見到他瞬間面露同情之色, 孫寶山的臉色蒼白如紙,腦海裡轟鳴著兒子出事了
他邁著虛浮地步伐緩緩進了屋,屋內地情景讓孫寶山如遭雷擊, 他哆嗦著手指向地上的女人結巴地問道:“這、這女人是誰?”
孫寶山話音剛落, 地上的女人便嗚嗚地叫著劇烈掙扎起來,他被嚇得往後退了一步,想到某種可能,他嚥了一口吐沫,顫抖著手把女人頭上的內褲慢慢掀開
“啪!”清脆耳光的聲在屋內迴盪, 不用解開蒙眼的布他便知這是他妻子,男人的手勁兒可不是開玩笑的, 何況是盛怒之下, 女人當場就眼冒金星, 頭一偏沒了動靜。
眾人瞬間喧譁了起來,男人們交頭接耳表示能理解,丟人丟大了,女人們更多的是憤怒,當即就有個脾氣火爆的婦女站出來罵道:“孫寶山你是不是男人?自己媳婦兒遭遇了這種事,你不安慰她反到打她,什麼玩意兒?!”
說著她扯下窗簾蓋在他妻子身上,孫寶山紅著眼惡狠狠地看著她,突然暴起抬腿將人踹飛,被踹飛的女人從牆上滑下,捂著肚子蜷縮成一團,身下當即見紅,人群再次騷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