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現在這關頭,咱們不能內訌,要團結一致!
柱子的鄰居趕忙解釋:我可沒說柱子是被村裡人殺得,咱們都有自己的家,家裡也不缺這點吃的,萬一是外人偷偷藏進村子裡乾的呢?
這也有道理,咱村人沒理由害柱子的命,肯定不是咱村人乾的。
可是柱子看著不像是被打死的,這也沒變喪屍,整這麼奇怪到底咋回事?
誰說一定是被打死的,還可能是下毒啊,我知道了!肯定是有人帶著喪屍爪子偷偷進來抓了柱子,然後把柱子嚇死了!
那你說他還能不能變喪屍了?今個兒喪屍都不見了,說不準這病毒自己消滅自己了嘞!
我還是覺得是外鄉人乾的。
眾人七嘴八舌地圍著柱子的屍體討論,支援兇手是外來人的人越來越多,不巧的是,這裡正好有個外來人柯笑笑。
當他們的目光帶著敵意盯過來的時候,柯笑笑忍不住躲到了夏未霜身後。
夏晴雪有些生氣:你們看什麼,你不會覺得是我們乾的吧?
昨個兒村裡來的外人不就你們家的嗎?一個脾氣比較衝的村民說道,你們剛才自個兒在支書家承認的!
那也不代表就是我們乾的好不好,而且這人怎麼死的還不確定,你憑什麼冤枉人啊!
村民和夏晴雪吵了起來,柯笑笑抓著夏未霜的衣角瑟瑟發抖:霜霜姐,怎麼辦
夏未霜揉了揉太陽穴,有些頭痛,直接對村支書說道:我知道誰是兇手。
這話一出,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眾人齊刷刷看向夏未霜,滿臉驚訝,似乎不懂她為什麼會知道兇手是誰。
答案只有一個,兇手是她認識的人?
村民頓時懷疑起來:難不成真是和你們一塊回來的外鄉人?
富貴孫女,我記得和你一快回來的還有個女的,個兒挺高的,之前在我門口外頭等,現在她人呢?村支書眯起雙眼審視夏未霜。
富貴孫女有人小聲地交頭接耳,就是那個喜歡女的的吧,我聽說她在學校處了個女物件,把她爺爺氣得夠嗆。
你看那女的,和她靠這麼近,不會是她物件吧?
不不不,絕對是不見得那一個,我在街上的時候瞅見了,這倆人關係可親密了。哎呦喂,現在這時候,不回家找自己爹媽,跟別人回老家,嘖嘖嘖肯定是那種關係。
村支書大聲吭了吭氣,把村民的八卦魂打斷,他直說了:富貴孫女,你可是自己親口說的,那姑娘會武術,肯定挺厲害,咱們不會沒證據隨便汙衊人哈,不過她現在去哪了你知道不?
他們竟然懷疑桑露?
夏未霜的神情一下子就冷了下來,雖說如果對桑露了解多些,那麼她的嫌疑度可能比現在更大。而且昨夜確實在柱子的慘叫聲發出後桑露才在雨夜中突然迴歸,照理說,夏未霜也該懷疑她的。
但夏未霜做不到,一面是情感上不想懷疑她,一面是理智判斷出不是桑露。
桑露不會無緣無故殺這種沒有半點特殊的人類的。
但對面前的村民,卻不能說這種理由。
同時,一種淡淡的厭煩感和焦躁從心底生了起來。
她討厭有人詆譭、汙衊、抹黑桑露,即使這只是一群無關緊要的人,即使桑露也許根本不在意。但桑露在夏未霜眼裡是完美的,如果是對桑露現在的異狀產生恐懼與懷疑也就罷了,但明明他們什麼都不瞭解,怎麼能這麼懷疑桑露?
夏未霜無法忍受別人無端端侮辱桑露的形象。
夏未霜的聲音有些冷硬:不用擔心,不是她乾的。
你們倆那種關係,肯定得護著,你說了不算,把她人找過來!
就是就是,你說了不算!你那物件會功夫,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