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糕點啊？&rdo;
她記得剛才老人家說過張先生不能吃甜的，多麼好吃的東西呀，竟然不能吃。
好可惜啊。
張先生：&ldo;因為我過敏呀。&rdo;
&ldo;唔……&rdo;阿司將嘴邊的碎屑舔掉，道：&ldo;那先生怎麼知道棗泥酥最好吃呢！&rdo;
他一愣，原本溫和的目光漸漸迷離。
&ldo;因為……有人也跟你一樣……很喜歡吃甜的東西……&rdo;
他淡淡的說著。
&ldo;十年前的北江，可沒有這麼繁華，嘉禾糕點也沒有現在這麼出名，那時候我還覺得這東西一點也不好吃呢，沒想到，十年後，嘉禾糕點就已經這麼多人愛吃了。&rdo;
阿司看了看張先生有些傷感的臉，低下頭抿著唇不說話。
張先生盯著阿司的臉看了好一會兒，才笑道：&ldo;要是當時我跟那人在一起了，女兒應該差不多跟你一樣大。&rdo;
&ldo;對了，冒昧問一句，姑娘今年多大了？&rdo;
阿司歪頭，抿著唇思考著。
黑貓活了不過十年，說她十歲一點可信度都沒有。
阿司隨口道：&ldo;十六歲啦。&rdo;
&ldo;嗯……&rdo;張先生目光微動，&ldo;有些大了呢，不過，我倒是一直想要個女兒，可惜啊，她嫁人了。&rdo;
她嫁給了別人，替別人生兒育女。
那他呢？
他的孩子找誰生？
他誰也不想要，只想要她，她生的孩子。
兩個人說著話在街道上走著。
阿司：&ldo;張先生，我要去憐春園啦。&rdo;
&ldo;憐春園？你也喜歡聽戲嗎？&rdo;
阿司認真的搖搖頭，&ldo;我不喜歡聽戲，不過，我要去等人。&rdo;
&ldo;等人啊……&rdo;張先生低頭，像是在思考著什麼，忽然道：&ldo;去憐春園聽戲還可以，不過現在的憐春園雖然做大了，但是再也沒有之前的戲好聽了，還有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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