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強大。
考慮煤球現在確實打不過桑露,白倩也幫不上太多忙,咬咬牙說:你一定要活下來。
那個叫桑露的奇怪女人,甚至說不好她到底屬於喪屍還是活人,但她對夏未霜態度奇怪,似乎沒有太大敵意,白倩只能賭一把,希望桑露是友非敵。
白倩把夏未霜送回了傢俱城,扶著她坐回了床上。
摸了摸夏未霜冰冷的手,白倩擔憂道:你自己真的可以嗎?
夏未霜說:我沒事,如果你出了事,我才真的不可以。
我會和煤球養好傷,還有珠珠、可樂、雪碧,我們都會活下來,所以你也要活下來,知道嗎?
我會的。
兩人用力握了一下手,白倩抱著煤球離開,她把那輛車留下了,畢竟那本來就是夏未霜的。她甚至沒帶走多少屬於自己的東西,只帶走了一包貓糧。
白倩說:我在二樓的臥室裡還有一些說不定你能用上的東西,好些了記得去看看。
嗯,我知道。
朋友之間不需要太多謝謝,下一次再見面,就是對彼此最好的款待。
在白倩離開之後,夏未霜虛脫地倒在床上捂著小腹把自己縮成了一隻蝦米。
但沒躺一會兒,感受到衛生巾快溼透了,她渾身虛汗扶著牆站了起來。實在沒力氣去洗手間,就直接在角落裡換了衛生巾。
而後夏未霜逼自己吃了點東西,繼續躺著,先前暈貓的後遺症卻反了上來,混合著腹部的抽痛和渾身不舒坦的那股勁兒,一陣反胃,夏未霜騰地坐直身體,找出一個塑膠袋吐了起來。
嘔吐物的酸臭味兒讓這家店鋪愈發顯得環境糟糕,夏未霜繫好袋子丟進垃圾桶,心想,反正也避不開桑露了,乾脆換間店吧。
於是夏未霜把車開到了隔壁賣床的店門前,喝了兩口雪碧壓了下嘴裡的異味兒,這才踉蹌地倒在柔軟的歐式大床上。
腦袋因為疲憊和睏倦作痛,她想睡,腹部的疼痛卻讓她睡不著。
這時夏未霜忽然想起一個治痛經的小偏方,據說喝適量白酒可以緩解痛經。她手裡沒有止疼藥,車裡卻有高濃度白酒,也只能試試了。
而且喝點酒,也可以讓自己睡得更順利。
想到這裡,夏未霜翻出一瓶高濃度白酒,本來是留著看能不能做別的用處的,沒想到還是用來喝了。
夏未霜酒量不算大,喝了兩口,感到腦袋發暈便擰好蓋子把酒瓶丟到枕邊,睜著眼睛看向上方。
幻象桑露又出來了,她溫柔地守在她身邊,輕輕撫摸夏未霜汗溼的劉海。
你想好怎麼面對她了嗎?
夏未霜輕輕搖搖頭:不過,我知道刀子對她沒有用,我不會那麼傻了。
很好。幻象桑露輕輕吻了一下夏未霜的額頭,說,事情還不到最糟的情況,你要再冷靜一點,努力活下來。
我知道
試著向她尋求答案吧,除了她,或許不會有人知道了。
嗯
我會陪著你,一直一直陪著你。
我愛你。
平日裡,夏未霜只會在生理期的第一天產生不適的情況,而後便不會那麼難受了。這次情況不同,生理期提前,而且痛得厲害。
幸而在入睡後,這種情況緩解了許多,她甚至夢到了以前和桑露黏在一起的情景,讓她好像真的回到了那時的輕鬆與愉悅。
但即便如此也不至於產生某些不可告人的羞恥念頭吧。
雖說生理期前後因為激素水平的變化,很多人會產生比平時更強烈的需求。再把自己的某些情況拎出來說:空窗三年,女友忽然迴歸。
似乎有些飢氵曷也是十分正常的,但夏未霜不覺得自己有到這種地步,竟然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