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有血海深仇,怒火中燒的他們更是天不怕地不怕。
“我們是禁衛軍的人,你們不得放肆!”
“住手!”
“你們對我們動手,大將軍不會饒恕你們的!”
“肯定是有什麼誤會,你們不要聽信讒言......”
面對周圍那洶湧而來的胡人,何良弼等人的臉上滿是慌亂色。
何良弼在大聲呼喊著,試圖讓胡人冷靜下來。
可是此刻扎合木他們都滿腔憤怒,壓根就聽不進去何良弼的話。
“鏗!”
“死!”
胡人們手裡的長刀朝著禁衛軍身上招呼。
禁衛軍也不願意坐以待斃,揮刀格擋。
雙方轉瞬間就混戰在一起。
有禁衛軍剛逼退一名胡人,馬上身上就捱了三刀。
“孃的......”
這禁衛軍罵了一聲,想提刀再戰。
可一個鐵骨朵砸在他腦袋上,頓時頭盔都被砸凹了下去。
這禁衛軍軍士轟然倒地,紅白之物順著頭盔流淌出來。
胡人粗暴地動手,這讓何良弼等人猝不及防。
何良弼雖有數十名禁衛軍軍士保護。
可這一次胡人會盟,匯聚而來的胡人有兩三千人。
“跑!”
“往外衝!”
何良弼知道,現在胡人壓根就不願意聽他解釋。
他留在此處,只會被胡人亂刀殺死。
他不願意束手就擒,率領數十名禁衛軍軍士殺向馬廄,想要逃走。
數十名禁衛軍護著何良弼且戰且走。
他們宛如洶湧大海中的一葉扁舟一般,搖搖欲墜。
他們往前衝了不到數十步,就已經在胡人的圍攻下死傷殆盡。
何良弼這位禁衛軍廣武將軍,也身中十多刀,身受重傷。
鮮血順著甲衣的縫隙流淌而出。
短促的激烈廝殺讓何良弼體力也消耗殆盡。
兩名魁梧的胡人將他拖到了扎合木的跟前。
“扎合木統領,肯定有誤會......”
奄奄一息的何良弼爆發出了強烈的求生欲,在這個時候還想辯解,讓扎合木放過自己。
扎合木大步走到了何良弼的跟前。
“誤會個屁!”
扎合木提著長刀,對著何良弼的身上就捅了上去。
“噗哧!”
“噗哧!”
扎合木懷著滿腔悲憤的心情,對著何良弼連捅了三十多刀,這才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
何良弼瞪大了眼睛,渾身是血。
扎合木鬆開了手,何良弼的身軀軟綿綿地癱軟在地。
“將他的首級割下來,拿去祭奠我的兒子!”
扎合木看著死去的何良弼,心裡尤不解氣。
“將他的屍體扔在野外去喂狼!”
“是!”
扎合木他們砍瓜切菜一般的將營地內的數十名禁衛軍殺死。
何良弼這位被派來協助組建復仇聯盟的禁衛軍廣武將軍首當其衝。
他成為了扎合木復仇的第一個物件。
扎合木一氣之下,處死了禁衛軍廣武將軍何良弼等人後。
他將一眾胡人統領、頭人召集到了軍帳內,開了一個小會。
“禁衛軍想利用我們,竟然對我們的親人下狠手!”
“現在我們殺了何良弼,已經和禁衛軍結仇了!”
扎合木對眾人說道:“這獨孤浩知道後,必定會派兵討伐我們!”
“禁衛軍實力很強,我們雖不怕他們,可這打起來,我們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