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們在倉促的列陣準備迎戰。
烈日驕陽下,大地在猛烈的震顫著。
鎮南軍的軍士們迎面望去,只看見嚴懲中宛如波浪一般攢動的騎兵和雪亮的馬刀。
“放箭!”
“放箭!”
鎮南軍軍官在聲嘶力竭的大喊著。
“嗡!”
弓兵們張弓搭箭,在弓弦的顫音中,一片寒光閃閃的羽箭騰空而起,朝著那迎面而來的復州騎兵覆蓋而去。
“噗噗!”
“叮!”
“鐺!”
“啊!”
不斷有羽箭從空中落下,狠狠地扎進了復州騎兵的身軀。
復州騎兵的隊伍一時間人仰馬翻,不斷有人被疾馳的馬匹狠狠地甩飛了出去。
可是復州的騎兵裝備精良,這一輪的羽箭僅僅造成了不到百人的傷亡。
大多數的羽箭都被複州騎兵那身上的甲冑擋住了。
好幾名復州騎兵的身上紮了好幾支羽箭,可是羽箭在穿透皮甲後,僅僅造成了一些皮外傷而已,絲毫不影響戰鬥力。
“咻咻咻!”
“咻咻咻!”
就那麼眨眼間的功夫,復州騎兵就衝到了鎮南軍的一個步兵軍陣前。
只見復州的騎兵們並沒有直接朝著軍陣撞上去。
他們在即將撞上軍陣的時候,突然朝著兩翼轉彎,同時張弓搭箭,強勁的羽箭一支接著一支落進了鎮南軍的隊伍中。
這一鎮南軍的步兵軍陣是復州騎兵特意挑選過的。
因為相對於另外的幾個軍陣而言,這個軍陣的鎮南軍兵馬覆甲率並不高。
除了一些軍官和前排的軍士身穿著皮甲外,其他的幾乎都是僅僅穿著單薄的軍衣,並沒有甲冑可以穿。
“噗噗!”
“啊!”
面對復州騎兵的箭矢打擊,鎮南軍的隊伍頓時慘叫聲迭起,死傷一片。
沒有甲冑保護的鎮南軍軍士們的血肉之軀壓根就擋不住那鋒利的箭矢。
這些箭矢可能大多數不能直接射殺他們,可卻足以造成大規模的殺傷。
受傷的鎮南軍軍士不斷倒下,許多箭矢扎進了他們的身軀,他們痛苦的呼喊嚎叫著,恐慌在蔓延。
他們原本整齊密集的隊伍,隨著一名名鎮南軍軍士倒下,頓時變得稀疏了起來。
第一批覆州軍騎兵剛放完羽箭,第二批覆州軍騎兵就衝到了跟前。
這些復州軍騎兵手裡甩著一個個拴著繩索的大鐵鉤。
大鐵鉤直接在慣性的力量下落在了鎮南軍的隊伍中。
一些鎮南軍騎兵直接被那大鐵鉤給掛住了,還有一些人則是被大鐵鉤砸傷。
隨著復州軍騎兵朝著兩翼疾馳,在戰馬的拉扯下,那些被鐵鉤掛住的鎮南軍軍士身軀直接被拽地飛了出去。
一名名鎮南軍騎兵被拽飛,在巨大的力量下,帶翻了一片人。
原本整齊密集的陣列,頓時變得一片混亂。
“殺啊!”
就在這電光火石間,後邊大批手持著鋒利馬刀的復州軍騎兵已經衝到了跟前。
鎮南軍的隊伍已經變得混亂和悉數,面對這些迎面而來的騎兵,脆弱的就像是紙糊的一樣,直接被撕碎了。
復州騎兵們徑直地先前衝殺,不斷有鎮南軍的軍士被騎兵疾馳的馬匹撞得倒飛出去。
許多鎮南軍的軍士被撞得骨頭碎裂,口吐鮮血,落地後就直接斷氣了。
“噗哧!”
“噗哧!”
“......”
復州騎兵在衝撞的同時,馬刀掀起了一片片的血雨,不斷有躲閃不及的鎮南軍軍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