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眸子裡滿是兇光。
“他孃的,你竟然敢動手!”
沈大才當即命令道:“給我打,往死裡打!”
抓住楚雄的巡防軍士兵沒有動,目光投向了一旁的隊官。
“他們不老實,揍他們!”
巡防軍隊官不願意得罪趙家這個管事,點了點頭。
巡防軍士兵得到了授意後,旋即在院內對著楚雄等人拳打腳踢起來。
“姓沈的,你有種就弄死我!”
“不然老子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楚雄他們拿著投名狀興沖沖地過來投靠。
這知道被沈大才給陰了一把,他們的心裡格外的氣憤。
當巡防軍在院內毆打楚雄等人的時候,張雲川正好從白狼口東南義軍總部回來路過清泉鎮。
聽到前邊院子裡吵吵鬧鬧的,門口還站著巡防軍,他當即勒住了馬匹。
“走,去看看怎麼回事兒。”
張雲川策馬朝著磚瓦小院而去。
在磚瓦小院外,已經聚攏了不少看熱鬧的百姓。
十多名巡防軍計程車兵站在門口,正在維持秩序。
看到張雲川一行人策馬而來,當即愣了愣。
“讓開,你們快讓開!”
巡防軍士兵沒想到張雲川竟然來了,急忙驅散了圍觀的百姓。
院內的巡防軍隊官聽聞張雲川來了,也急忙小跑了出來。
“參見哨官大人!”
隊官單膝跪地,帶著一眾巡防軍士兵向張雲川行禮。
張雲川現在雖然僅僅是一名哨官,可是名氣卻不小。
特別是都尉杜俊傑,哨官杜衡等人死了後。
張雲川這位哨官儼然成為了留守的最高長官。
他手底下的弟兄和新招募的補充兵都統一歸屬他調遣。
“沈大才拜見張大人。”
趙家管事沈大才不敢怠慢,也跟著行禮。
張雲川可是他們趙家的靠山。
他們家的老爺趙長德都對這位哨官大人言聽計從,他一個小小管事,自然不敢無禮。
“起來吧——”
張雲川抬了抬手,旋即目光投向了院內問:“咋回事兒?”
不等隊官回話,想要邀功的趙家管事沈大才就搶先開口了。
“張大人,我們抓了十多個韓家的餘孽。”
“他們竟然蠢得自投羅網,倒是省了我們不少功夫……”
沈大才的話還沒說完,裡面就傳出了楚雄虛弱的罵聲。
“姓沈的,你不得好死!”
“我們拿了韓家的腦袋投奔,你卻這麼對待我們,你生娃兒沒屁眼……”
張雲川聽到裡邊的罵聲後,目光投向了巡防軍的隊官。
“他們拿了韓家腦袋過來投奔的?”
“是。”
沈大才搶答說:“他們就是一群白眼狼,這種不忠不孝的人,就該通通的殺死!”
張雲川看了一眼沈大才,面露不悅色。
“我讓你說話了嗎?”張雲川問。
“啊?”
沈大才光顧著想在張雲川跟前露臉邀功了。
面對張雲川的質問,他頓時無言以對。
“將他們帶出來,我親自問話。”
張雲川對巡防軍隊官吩咐。
“是!”
隊官急忙吩咐:“趕緊將人帶出來!”
片刻後,已經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楚雄等人被巡防軍士兵架著帶了出來。
張雲川看到被毒打得快死的楚雄等人,眉頭擰成了川字。
這打得也太狠了。
“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