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孃的,鎮山營的人是打了雞血了??”
看到自己這邊人多勢眾,竟然還被打得節節後退,飛豹營的校尉鄧傑也驚訝得瞪大了眼睛。
這鎮山營的變化太大,讓他都難以置信。
實際上他不知道,鎮山營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了。
特別是補充進來的兩千多士兵,那都是張雲川在臥牛山訓練了數月的兵馬。
他們訓練有素,令行禁止。
在這樣的戰場上,只要軍官一聲令下,他們就能不顧一切傷亡,敢於向數倍的敵人發起猛烈的攻擊。
他們這種氣吞山河的氣勢就不是飛豹營能夠比擬的。
“校尉大人,鎮山營的人攻勢太猛了!”
“弟兄們擋不住!”
面對不要命進攻的鎮山營士兵,飛豹營的軍官雖然在大聲吆喝穩住,可是底下計程車兵可不傻。
他們許多都是被抓來的流民。
平日裡軍餉被剋扣不算,吃的也差,好處也撈不到。
他們犯不著搏命。
為此,面對鎮山營的猛衝猛打,飛豹營雖人多勢眾,卻節節敗退。
“快,讓後邊的人趕緊上來增援!”
鄧傑原本以為依靠著自己帶過來的三千多人能夠穩穩的鎮住鎮山營的。
可鎮山營爆發出的強大戰鬥力,讓他意識到,自己輕敵了。
好在他們飛豹營人多勢眾,足足的有八千多人。
現在他身邊雖然只有三千多,可還有源源不斷的人得到訊息後正在趕來。
只要他飛豹營的人馬聚齊,縱使鎮山營兇狠,那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在鎮山營和飛豹營打在一起的時候。
在戰場的邊緣,徐敬率領的數十名騎兵正在遊曳。
他的一雙眸子一直盯著戰場上飛豹營的那一面大旗。
在那一面大旗下,是飛豹營校尉鄧傑的身影。
在觀察了一陣後,徐敬拔出了腰間的馬刀。
“弟兄們,校尉大人說了,活捉鄧傑,重重有賞!”
徐敬滿臉兇光地道:“敢不敢隨著我衝進去,抓了那狗日的!”
“怕個屁!”
“誰不去誰不是爺們!”
徐敬手底下的這幾十名騎兵那都是他從馬幫帶出來的。
他們常年販馬,也有不少的廝殺經驗。
如今編入了鎮山營斥候隊,正需要建立功勳。
“好!”
“跟我上!”
徐敬雙腿猛踢馬腹,雄駿的馬匹就竄了出去。
數十名騎兵緊隨其後,宛如一把鋒利的刀子,直接闖入了混戰的隊伍,撲向了飛豹營大旗下的鄧傑。
數十名騎兵聚集在一起衝殺,飛豹營計程車兵看到騎兵衝來,驚慌失措的躲避。
徐敬他們也不戀戰,一路橫衝直撞,將許多躲閃不及的飛豹營士兵給撞得倒飛了出去。
那些倒飛計程車兵在半空中就口吐鮮血,落地後骨頭都撞碎了。
鄧傑的目光一直盯著前邊,當他聽到急促的馬蹄聲後,轉頭望去,面色當即變了。
只見一隊彪悍的騎兵,正以勢不可擋的氣勢,朝著他這邊猛撲而來。
許多攔路的飛豹營士兵直接被馬刀劈飛,血肉橫飛。
“快,快走!”
看到這騎兵是衝著自己來的,距離自己已經不遠了,鄧傑大驚失色,當即調轉馬頭就跑。
鄧傑欲要躲避這一隊騎兵的鋒芒,他身邊的護衛,旗手也都跟著他跑。
他這不跑不要緊,這一跑,隊伍就亂了。
看到自家校尉大人往後跑了,那些正在和鎮山營交戰的飛豹營士兵當即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