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領建安城、北安城這兩地,將這些地方的財貨糧食先控制在手裡。”
“到時候留給光州節度府一個空城,讓他們沒有足夠的錢糧供應軍隊,防止他們進一步壯大......”
光州節度府軍隊戰鬥力很強,可卻缺乏足夠的錢糧。
一旦讓光州節度府得到大量錢糧補充,那對他們復州也會是一個極大的威脅。
復州這一次需要光州節度府出手攻擊東南節度府。
可他們同樣也防著光州節度府,防止光州節度府藉機做大。
他們復州現在主動給光州節度府輸送錢糧,就是為了卡對方的脖頸。
一旦以後光州節度府想翻臉的話,那他們直接斷了錢糧,那光州節度府就只能餓肚子。
“太好了!”
林錦得知光州節度府與他們達成聯手協議後,情緒很激動。
“只要光州節度府出兵,那我們兩軍一夾擊,張大郎的左騎軍絕對擋不住!”
林錦對信使道:“請轉告王爺,我一定會先拿下北安城和建安城,到時候留給光州一個空城!”
“好,我一定轉達。”
“祝林大將軍旗開得勝,早日班師!”
信使這一次到前線軍中,主要就是當面向林錦傳達他們和光州聯手的事兒,同時轉達寧王的一些話。
在完成了任務後,他也旋即起身告辭離開。
看到信使離開後,林錦在屋內踱步,臉上是難以抑制的笑容。
先前想不通的很多事兒,現在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估計左騎軍也知曉了光州節度府可能介入的事兒,所以這幾天一直很反常。
明面上大肆宣揚要戰至最後一兵一卒,可實際上卻暗中有人在撤離。
他當時以為這是左騎軍的陰謀,可現在看來,這只不過是左騎軍的虛張聲勢而已。
“將軍!”
參軍朱家樹這個時候,又急匆匆地過來了。
“北安城那邊傳來了訊息,從下午的時候,北安城衙門等已經開始明目張膽地向東撤離了。”
“聽說那邊的官道上已經擠滿了逃離的人,他們正在加速逃亡。”
“左騎軍的水字營也向建安城方向撤退了!”
參軍朱家樹道:“我懷疑左騎軍這一次是真的要跑!”
“三壩鎮那邊的戰況如何?”
“好像不太順利,大公子率部打到了傍晚,非但沒有打進三壩鎮,反而被打得後退了十里地。”
聽到這話後,林錦哈哈大笑起來。
“好,好哇!”
參軍朱家樹滿臉的疑惑。
這戰事進展不順,怎麼大將軍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是大聲叫好呢。
“左騎軍在三壩鎮打得愈是強硬,說明他們愈是想要嚇唬我們,讓我們不敢向北安城方向冒然進軍。”
“可實際上,他們這是欲蓋彌彰,想要為他們的大撤離拖延時間而已。”
朱家樹道:“可萬一這是他們的陰謀呢?”
“這張大郎一向陰險狡詐,我覺得他不會就這麼心甘情願定撤離陳州,怎麼也得打一場勝仗再走......”
“不,現在主動權沒有在左騎軍的手裡了。”
林錦笑著說:“光州節度府很快就要參戰了,左騎軍估計已經知道了訊息,所以正準備逃跑。”
“他們縱使想打一場仗再走,也沒時間了。”
“他們要是走得晚了的話,到時候一個都走不了。”
“光州節度府參戰?”
“對!”
林錦旋即將他所獲知的訊息,告訴了參軍朱家樹。
“太好了,要是光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