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士往大門後邊躲。
就在這耽誤的功夫,梁大虎已經一馬當先,衝到了大門。
“死!”
他手裡的斧頭狠狠地投擲了出去,直接嵌入了一名左騎軍軍士的胸膛。
那左騎軍軍士望著砍進自己胸膛的斧頭,滿臉驚恐的癱軟倒地。
梁大虎大步朝著那左騎軍軍士衝去,旁邊一名左騎軍見狀,手裡的長刀朝著梁大虎砍來。
梁大虎一個側身躲過了呼嘯而來的長刀。
他大喝一聲,縱步欺身到這左騎軍的跟前,他薅住了對方的腦袋,膝蓋彎曲向上撞去。
“咔嚓!”
膝蓋和左騎軍軍士的下巴碰撞,在清脆的骨頭碎裂聲中,那左騎軍軍士的下巴當場變形。
“嘭!”
梁大虎又大喝一聲,掄起腦袋眩暈的左騎軍軍士,將其狠狠地掄飛了出去。
“撲通!”
“啊!”
兩名手持長矛欲要衝過來的左騎軍當場就被這名被掄飛的左騎軍軍士給砸得倒飛出去。
龐彪等人緊隨梁大虎身後衝到了大門口。
面對宛如潮水般湧來的東南義軍弟兄,看到他們那滿臉兇光的模樣。
壓根就沒有上陣搏殺過的左騎軍軍士彼此對視一眼後,嚇得轉頭就跑。
許多左騎軍從投軍到現在,別說是上陣殺敵了,就連山賊都沒打過。
他們常年駐紮在這裡守衛糧倉,他們的戰力已經退化到了一個讓人難以置信的地步。
當東南義軍的弟兄衝入大門後,左騎軍的抵抗之意頓時瓦解了。
“快跑啊!”
“他們打進來了!”
“......”
左騎軍的軍士驚恐萬分地朝著糧倉的裡邊跑。
常年居住在糧倉這裡幫忙搬運貨物的民夫們更是四散奔逃。
一時間,糧倉內部到處都是喊殺聲和驚恐的尖叫聲。
當梁大虎,龐彪他們在攻擊糧倉的時候,不遠處的祝家莊內也聽到了預警的聲音。
“快,快!”
大多數的左騎軍軍士都居住在祝家莊內,他們在這裡已經安家落戶了。
聽到糧倉那邊的遇襲的鐘聲後,許多甲衣都來不及穿的左騎軍軍士們匆匆地奔出了家門。
他們在一名哨官的統率下,亂哄哄地從祝家莊內開了出來。
“快去北安城,向都尉大人稟報!”
“祝家莊糧倉遇襲!”
那哨官騎在一匹馬上,神情有些緊張。
負責這裡的最高長官是一名都尉,可是他的家卻在四十里外的北安城。
他除了偶爾要過來巡視一眼外,大多數的時候他都在北安城那邊,並沒有駐守在這裡。
現在糧倉突然遇到了襲擊,留守的哨官急忙差遣人去報信求援。
當他們一行人亂糟糟地朝著糧倉那邊增援的時候,突然路旁的荒草灌木叢中,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東南義軍弟兄。
“有人, 有人!”
有氣喘吁吁的左騎軍軍士發現了突然從道路兩側冒出來的大量不明身份的人,驚呼了起來。
正在埋頭趕路的左騎軍軍士們聞言,都朝著路兩側望去。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看到那一名名滿臉兇光,手持刀劍弓弩的不明身份的人,他們感覺到頭皮發麻。
左騎軍的一眾人停下了腳步,他們倉促地拔出刀劍,神情惶恐地盯著周圍出現的這一群不明身份的人,不知所措。
“我們是東南義軍!”
“投降免死!”
“乖乖地放下兵刃,不然的話,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