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身盪開了一名黑旗軍軍士捅過去的長矛,持刀逼退了那黑旗軍軍士。
“嘭!”
下一刻,這蕩寇軍都尉就被盾牌砸在了腦袋上,他腦袋嗡嗡的,踉蹌地後退了好幾步這才穩住身形。
“噗哧!”
一名試圖撿便宜的黑旗軍軍士持刀衝到跟前,刀子還沒落下,蕩寇軍都尉的長刀就沒入了他的胸膛。
這黑旗軍軍士身軀一頓,他不敢相信地低頭看著沒入自己身軀的刀子。
蕩寇軍都尉拔出長刀,黑旗軍軍士癱軟倒地。
“嘭!”
又一名黑旗軍軍士飛起一腳踹在了蕩寇軍都尉的身上,蕩寇軍都尉被踹翻在了路旁的草叢裡。
他掙扎著想爬起來,可兩支長矛已經順勢紮了下去。
“啊!”
這蕩寇軍的肩胛骨都被長矛扎透了,他發出了痛苦的慘呼。
他揮舞著刀子欲要掙扎,被一名手持刀盾的黑旗軍軍士撲上去,一刀砍在了臉上。
血光四濺。
猛砍了十多刀後,這蕩寇軍都尉已經血肉模糊,斷氣了。
面對千餘名黑旗軍的伏擊,兩百餘名蕩寇軍被打得潰不成軍,死傷一片。
當黑旗軍都督李陽邁著八字步出現在戰場的時候,伏擊戰鬥已經結束。
“跪下!”
三十多名被活捉的蕩寇軍軍士被抓了過來,黑旗軍軍士試圖讓他們跪下。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老子皺一下眉頭不是男人!”
蕩寇軍心高氣傲,有人硬挺著不願意下跪。
“哎呦,跪下不下來啊?”
“來,我幫幫你!”
“嘭!”
周虎臣獰笑一聲,一刀背砸了在這蕩寇軍的膝蓋上。
“啊!”
“撲通!”
這蕩寇軍的膝蓋被重重地刀背砸碎,這蕩寇軍軍士痛苦的跪下了。
“跪下!”
其他黑旗軍軍士也很粗暴,將一個個蕩寇軍軍士給摁跪下了。
“你們蕩寇軍挺囂張啊!”
“真當復州是你們自己家啊,想拿就拿,想搶就搶!”
“還他孃的有沒有王法了!”
李陽慢悠悠地走到跪下的蕩寇軍跟前,抬腳就踹在了一個人的胸膛上,將其踹的仰翻倒地。
“你們回去給你們副將陳浩南帶個話!”
“這以後啊,鎮泉縣城之外,那都是老子黑旗軍的地盤!”
李陽對他們道:“從今以後,你們蕩寇軍膽敢踏出兵營到老子的地盤搶掠財貨,欺負百姓,出來一個老子剁一個!”
“老子說到做到!”
李陽宣誓了一番主權後,讓人將三十多名俘虜胖揍了一頓,而後扒光他們的衣衫後,這才施施然的撤離了現場。
現在李陽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透過這種小規模的戰鬥,以多打少,淬鍊黑旗軍的戰鬥力,同時消滅蕩寇軍的有生力量。
李陽打了一個漂亮的伏擊戰,滿載而歸,返回了自己一處秘密的營地。
“那邊的肥豬哪兒來的?”
當他看到二十多名軍士正挽起袖子,在殺豬,這讓李陽很是好奇。
軍務司長魏長生笑著回答說:“廖老三送來的,他們前幾天夜襲了一處蕩寇軍駐防的倉庫。”
“雖然只是殺了三十多名復州軍,可繳獲了不好好東西。”
“這肥豬都是他們從蕩寇軍的豬圈裡繳獲的,所以給我們送來了幾頭。”
“...這廖老三挺會來事兒啊。”
李陽旋即轉頭對周虎臣吩咐道:“周瘸子,你將我們這一次繳獲的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