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流不可!”
“大帥,我懇請出戰,為死去的教中弟兄報仇!”
“......”
城頭在經過了短暫的錯愕後,三香教的眾人都被激怒了一般,罵聲一片。
很多人都要請戰出去主動發起進攻。
杜半仙盯著城外那陣列森嚴的蕩寇軍,面色鐵青。
他自然知曉蕩寇軍的厲害,也知曉他們三香教義軍雖然人多,可比不上對方的精良。
可對方如此輕視他們三香教義軍,著實是讓他這個大帥臉上無光。
簡直就是狗眼看人低。
最終杜半仙還是理智戰勝了衝動。
他們野戰可能打不過蕩寇軍,可要是依託城牆,蕩寇軍也奈何不得他們。
“他們無非是想激怒我們,引我們出城野戰。”
杜半仙壓了壓手,對眾人說:“我們要是真的出去了,那就中了他們的計了。”
“眾弟兄不要惱怒,我們就守在城內,坐等他們來攻。”
“等他們打得精疲力盡之時,我們再各路兵馬一起殺出,必定可以取勝!”
杜半仙從當初帶著幾個村子的百姓反抗與衙門開始,如今聚集這麼多兵馬,威望很高。
他率領兵馬打了這麼多勝仗,眾人對他還是比較信服的。
所以聽了杜半仙的話後,鼓譟的眾人也都安靜了下來。
杜半仙對眾人道:“你們都回到自己的防區去,準備迎戰!”
“是!”
城內的三香教義軍滾雪球一般壯大到如今,除了幾次小失利外,還沒打過大的敗仗。
蕩寇軍雖然名聲在外,可他們覺得還是有能力和蕩寇軍扳一扳手腕的。
一炷香的時間很快就到了。
城內的三香教義軍並沒有開城投降的意思,反而是抓緊時間在備戰。
副將陳浩南掃了一眼忙忙碌碌的復州城頭,他臉上露出了一抹嗜血的兇光。
副將陳浩南轉頭命令道:“傳令下去,打進復州城後,三日不封刀,所有財貨女人,除上繳的五成外,其他的任由將士們取用!”
“是!”
陳浩南的軍令下達後,蕩寇軍的隊伍中爆發出了巨大地歡呼聲。
蕩寇軍所屬的光州節度府窮,窮得許多蕩寇軍的甲衣都是破舊不堪,飯都吃不飽。
為了籠絡軍士,增強士氣和戰鬥力,蕩寇軍制定了一些鼓舞軍心士氣的規定。
每一次打仗的戰利品,除了規定的一部分上繳外,很大一部分都可以自己留下。
所以只要打仗,只要戰場上足夠兇悍,那每一次打完仗就能獲得不菲的收入。
對於光州節度府的許多軍士而言,打仗已經成為了他們生活收入的重要來源之一。
所以他們喜歡打仗,渴望打仗,打仗也頗為野蠻。
有時候別人不去打他們,他們都要去打別人,以獲得必需的戰利品,維持生計。
在副將陳浩南的命令下,蕩寇軍左營的八千軍士,很快就對復州城的東門展開了猛烈的攻擊。
一時間,箭如飛蝗,喊殺震天。
大批兇悍的蕩寇軍抬著雲梯,拎著刀子就撲向了復州城。
復州城城高牆厚,守衛的三香教義軍也有許多的三香教狂熱分子。
可是他們的隊伍中脅裹了太多老弱病殘,戰鬥力也參差不齊。
面對蕩寇軍的猛烈攻擊,那些缺乏戰鬥經驗的三香教基層頭領指揮協調混亂。
“快放箭!”
“快扔石頭,給我砸!”
“......”
在頭領們此起彼伏的喊聲中,城頭的箭矢,雷石滾木、滾燙的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