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性。
難怪巡鹽衙門這麼快的翻臉,他們肯定是想將自己摘出去。
“你們要是不盡快的想辦法將此事處理好的話,這一次你們張家怕是這一關過不去呀。”
他們張家是販賣私鹽的,這本身就是一個掉腦袋的生意。
以往有知州安琦以及許多江州方面的人負責遮掩,倒也相安無事。
可是如今隨著知州安琦被殺,他們張家也被捲入到了這一場風波中,很難獨善其身。
特別是張家的主事人如今失蹤了,生死不明,更是讓張豪的心裡很煩躁。
“他孃的,我要是知道是誰栽贓陷害我們張家,我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張豪忍不住地爆了粗口。
“現在罵是沒有用的。”臨漳縣縣令開口說:“當務之急是儘快的將事態平息了。”
“如今你們老爺不知所蹤,那你在張家說話還是有一定分量的。”
“我的意思是,你儘快的去找江州的關係,讓他們將事兒壓一壓,儘快將你們張家摘出去。”
聽到這話後,張豪為難了。
“縣令大人,你也知道,以往還有江州的一些人替我們撐腰說話。”
“可是自從江州動亂後,一些大人物死了不少,我們在江州那邊的關係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現在這些家族已經在節度府說不上話了。”
“現在就算是找到他們,估計也不頂用。”
“為了避免被牽連,說不定他們還會主動的切割與我們張家的關係......”
他們張家在海州販賣私鹽,暗地裡不少大家族子弟都摻和了的。
正是因為有上層這些人的摻和,地方上的一些衙門也不敢得罪他們,對他們睜一隻閉眼閉一隻眼。
可如今這些關係雖然還在,可對方的權勢已經大不如從前,已經幫不到他們什麼了。
要是這些關係還手握大權的話,那海州巡鹽衙門這一次也不敢對他們張家翻臉。
“你們的關係在江州那邊說不上話,那就麻煩了。”
臨漳縣縣令看了一眼張豪說:“這一旦節度府派人過來查的話,你們張家躲不過去呀。”
“我與江州的唐大人倒是相識。”
縣令有些猶豫的說:“要是唐大人能在從中幫忙的話,你們張家說不定能躲過一劫。”
張豪聽到這話後,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
“縣令大人,您當真與節度府的唐大人相識?”
“我騙你作甚。”
“縣令大人,您要是能找唐大人幫我們張家遮掩一下,能將我們張家從知州大人遇刺的事兒上摘出去,我們張家必定重謝!”
“哎。”縣令擺了擺手說:“我與你們老爺一向交好,這說謝就生分了。”
“我權且試一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