癱軟倒地,雲梯當場側翻。
“舉盾,舉盾!”
面對一支支強勁的羽箭,有軍官在大聲地呼喊著。
“噗哧!”
都尉馬大力鬆開了弓弦,下一刻那名飛虎營的隊官就脖頸被一支羽箭穿透,他表情凝固,身軀直挺挺地倒下了。
看到呼喊的軍官倒下,跟在軍官身後的幾名飛虎營的軍士嚇得縮了縮腦袋,直接趴在了地上。
“抬起來,將梯子抬起來,往前衝!”
抬雲梯的飛虎營官兵被當場射殺了十多人,嚇得其餘人一鬨而散,氣得帶隊的軍官破口大罵。
軍官連罵帶踹,那些扔掉了雲梯的飛虎營官兵這又才抬起了雲梯朝著城牆衝鋒。
雖然飛虎營的官兵和各路山賊打了不少仗。
可在真正的死亡面前,還是有人害怕了。
看到身邊不斷有人被強勁的羽箭射殺,好幾名飛虎營的軍士欲要逃離戰場,不想死在這裡。
“抓起來!”
“殺了!”
校尉楊振平看著那幾個滿臉驚恐往後逃的軍士,面容冷酷。
一百多名督戰隊就站在進攻隊伍的後邊,他們衝了上去,將那幾名欲要逃離的飛虎營軍士摁倒在地。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饒命啊......”
“噗哧!”
督戰隊的軍士手起刀落,求饒聲戛然而止。
幾名不想打仗的飛虎營軍士當場就被督戰隊的軍士削了腦袋。
對於飛虎營督戰隊的軍士而言,斬殺臨陣退縮的人他們習以為常了。
因為每一次打仗衝鋒的時候,都有那麼一些因為各種原因畏縮不前的,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死在了他們的刀下。
“往前壓!”
校尉楊振平騎在馬背上,對督戰隊大聲下令。
一百多名督戰隊的軍士排成了一條線,他們手裡拎著明晃晃的刀子,緩緩地往前壓。
看到督戰隊壓了上來,那些耍滑頭落在隊伍後邊的飛虎營軍士不得不往前。
因為督戰隊上來了,他們要是還在原地的話,督戰隊的刀子就要落在自己的身上,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殺啊!”
“衝啊!”
在督戰隊的壓迫下,進攻的飛虎營官兵冒著強勁的羽箭,衝到了臨漳縣的城牆下。
“梯子豎起來!”
“上!”
與此同時,抬著撞木的官兵也衝到了城門,在軍官的指揮下,準備撞擊城門。
城頭守衛的東南義軍將士雖然在拼命的射箭,可面對移動的官兵,羽箭的殺傷力的確是有限。
羽箭除了給進攻的飛虎營官兵制造一些小規模的殺傷和恐慌外,並不能阻止他們的進攻步伐。
大量的飛虎營官兵衝到了城牆下,好幾架雲梯靠上了城牆,當即就有人舉著盾牌往上攀爬。
“撞!”
“轟!”
“撞!”
“轟!”
城門也在撞木的猛烈撞擊下,發出了轟隆的巨響聲。
“開水給我潑下去!”
“快!”
城頭有義軍軍官在大聲嘶喊著。
只見有義軍弟兄將燒得滾燙的開水用瓢舀了,直接從城頭淋下。
“啊!”
滾燙的開水從頭頂淋下,落在了飛虎營官兵的臉上,手上,當即燙得他們哇哇大叫。
“石頭,給我砸!”
在一處城垛口,幾名義軍弟兄抬起了一大塊石頭,直接推了下去。
正在攀爬雲梯的一名飛虎營軍士抬頭一看,頓時嚇得亡魂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