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經歷這樣的事兒了。
他們這些年私下截留了不少銀子,都是這樣瓜分的,已經成為了心照不宣的事兒。
唐峰拿著銀票,走到了一名白衣使的跟前,將銀票放在了他面前的桌上。
“你這一次乾的不錯,賞你三千兩銀子。”
“願意為大人效死!”
那白衣使看到那一疊銀票,當即激動地當場效忠。
“不是為我效死,是為葉大人效死,為節度使大人效死!”
“是,為葉大人效死,為節度使大人效死!”
唐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好幹,大有前途。”
唐峰一一的將銀子和銀票分給赴宴的陳州四方閣高層。
雖然每一個人拿到的數額不一樣,可都是按照功勞大小分的,他們的臉上都掛著難以掩飾的笑容。
他們在坐的人,最少的都拿到了數百兩銀子。
雖然數百兩銀子比起抄家的那些大官動輒上百萬的銀子比起來,就是九牛一毛。
可是對於他們而言已經很不錯了,畢竟數百兩銀子,也足夠那些苦哈哈的百姓掙一輩子的了。
在整個東南節度府,富者可以說是富可敵國,窮者家徒四壁,貧富差距大得簡直難以想象。
當唐峰和手底下的高層在喝酒吃肉分銀子的時候,一輛馬車停在了據點的門口。
“唐峰,你出來一下。”
一名中年人出現在了大廳的門口,對著正在與一名白衣使談笑風生的唐峰招了招手。
“副,副閣主大人!”
當唐峰看到這中年人後,滿臉的錯愕。
一眾白衣使們聽聞竟然是副閣主,都齊刷刷的站起身來。
“你們吃你們的,唐峰跟我來一下。”
副閣主說了一聲後,轉身就走。
唐峰急忙放下了酒杯,小跑著跟了上去。
“副閣主大人,您怎麼來了?”
看到突然到了陳州的副閣主,唐峰驚訝的同時,也好奇對方的來意。
畢竟身為四方閣副閣主,一般不會輕易的到地方上來。
“上馬車。”
副閣主沒有理會唐峰,指了指馬車。
“哦,是!”
唐峰望著樸素的馬車,只好鑽了進去。
當他進了馬車後,看到裡邊坐著的人後,整個人呆若木雞。
“閣,閣主大人!”
看清楚坐著的竟然是他們四方閣的閣主葉重山大人,唐峰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屬下參見閣主大人!”
唐峰急忙跪在馬車內,大腦嗡嗡的。
閣主和副閣主聯袂而來,他竟然不知道,這讓他有些發懵。
馬車緩緩地啟動,車輛搖晃了起來。
葉重山望著跪在馬車內的唐峰,卻沒有喊他起來的意思。
馬車狹窄的空間內氣氛壓抑,唐峰這位在陳州叱吒風雲的人物,額頭滲透出了細細的汗珠。
“唐峰,你從張大郎的手裡截獲了多少銀子?”
過了良久後,閣主葉重山這才收回了目光,開口詢問唐峰。
唐峰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忙回答說:“回閣主大人的話,截獲的銀子有七十多萬兩,人贓俱獲,我都全部送往江州了。”
聽了唐峰的回答後,葉重山的神情變得陰沉了下來。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到底截獲了多少?”
唐峰聽到自家閣主的語氣不善,心裡一個咯噔,察覺到了一絲絲不妙。
“閣主大人,我說的都是實話啊,截獲的銀子,銀票和珠寶首飾,加起來應該是七十多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