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州輕騎兵以排山倒海的姿態衝向了遼州軍那簡陋的營地。
“放箭,放箭!”
“舉盾!”
“舉矛!”
遼州軍的軍官在震耳欲聾的馬蹄聲中在聲嘶力竭地嘶吼著。
一隊隊遼州軍軍士倉促迎戰。
那些弓手們也在拼命的放箭,可依然無法阻止光州輕騎兵朝著他們逼近。
面對那一名名騎著高頭大馬,拎著馬刀,挺著長槍撲來的敵人,遼州軍的許多軍士在那股強大的壓力下,忍不住地想後退。
可他們的身後是不斷匯聚而來的友軍,他們無路可退,恐懼籠罩在他們的心頭,壓得他們喘不過氣。
“噗噗!”
遼州軍的弓手已經不需要瞄準,每一次張弓搭箭,都能射中一名光州軍輕騎兵。
光州軍輕騎兵不斷有人墜馬,可馬上就有新的騎兵策馬衝上去填補了空位。
衝鋒的騎兵始終保持著衝鋒的勢頭,他們躍過了兩道壕溝,衝到了胸牆前。
有勒不住戰馬的光州騎兵一頭撞在了胸牆上,巨大的衝擊力撞得胸牆泥土簌簌下落。
“轟!”
又有光州輕騎兵撞上了胸牆,那簡易的胸牆直接被撞出了一個窟窿。
“殺啊!”
有馬術精湛的騎兵策馬騰空而起,躍過了那低矮的胸牆。
“噗哧!”
“噗哧!”
胸牆後邊的遼州軍將手裡的長矛狠狠地捅刺了過去。
戰馬的腹部頓時被捅出了十多個血窟窿,戰馬發出了痛苦的悲鳴,轟然砸落在地。
“啊!”
躲閃不及的遼州軍頓時被砸得人仰馬翻,死傷了十多人。
那甩飛出去的光州軍騎兵剛落地,就被鋒利的長矛給釘死在了地上,抽搐了兩下就當場斷氣了。
用長矛扎死光州輕騎兵的遼州軍剛拔出滴血的長矛,突然感覺到勁風襲來。
還沒他反應過來,雪亮的長刀就劃過了他的脖頸,大蓬的鮮血朝著四面飛散。
又一名光州輕騎兵躍過了胸牆,落在了遼州軍的隊伍中。
這名光州軍輕騎兵揮舞著馬刀,斬殺了三人後,被四面捅過去的長矛紮成了血窟窿,從馬背上滾落下來。
一名又一名光州輕騎兵前赴後繼的衝鋒,他們突破了遼州軍那簡陋的防禦障礙,衝入遼州軍的隊伍中。
在人喧馬嘶中,遼州軍倉促集結起來的隊伍逐步被衝得有些混亂,失序。
“穩住!”
“穩住!”
當正面防線遭遇光州輕騎兵的猛攻而搖搖欲墜的時候,第一衝鋒梯隊的光州騎兵繞圈拋射箭矢的時候,發現了一個防禦的薄弱點。
“殺!”
一名光州軍騎兵都尉馬刀一揮,率領數百名騎兵突破了一處遼州軍的防線。
守衛在這裡的遼州軍僅僅只有數十人,大多數的兵力都被抽調去一線作戰了。
面對光州輕騎兵的突擊,這一處防線很快就被突破了。
數十名遼州軍軍士在騎兵的衝擊下,死傷一片,倖存者一鬨而散,朝著營地內奔逃而去。
“突進去!”
那光州輕騎兵的都尉擦了擦臉上的鮮血,率部突進了遼州軍的營地。
源源不斷的光州輕騎兵緊隨其後,湧入了營地內。
簡陋的營地內除了帳篷等物外,幾乎沒有防禦設施了。
突進去的光州輕騎兵宛如露出了獠牙的餓狼,橫衝直撞,對著營地內的遼州軍軍士展開了追逐砍殺。
面對這些兇悍不怕死的光州輕騎兵,營地內的那些遼州軍軍士一個個面色慘白,驚慌失措地四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