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目光陰冷。
“讓個屁啊,你以為你是誰啊!”
一名左騎軍都尉揚起腦袋,大聲道:“左騎軍的弟兄們,他們巡防軍......”
“噗哧!”
這左騎軍都尉的話還沒說完,大熊手裡的長刀就已經砍出去了。
鮮血飛濺,都尉那睜大眼睛的腦袋就那麼骨碌地滾落在地。
“讓不讓!”
大熊盯著餘下的左騎軍軍士,殺氣騰騰的地問。
“他孃的!”
看到自家都尉一刀被人砍了,一名左騎軍的哨官當即就要拔刀砍大熊。
因為這都尉是他的親戚,他很憤怒。
“噗!”
“噗!”
可是這左騎軍哨官的刀子剛舉起來,兩支長矛就一左一右捅了上去。
長矛直接捅穿了他的皮甲,沒入了他的身軀。
“哐當!”
長刀落地,這哨官望著穿透自己身軀的兩支長矛,嘴裡湧出了鮮血,滿臉的不可置信。
長矛拔出,這哨官身軀癱軟倒地,他身後的左騎軍齊齊地後退了一步。
“刀子扔了,站在一旁去,那就和你們沒關係,要是繼續擋著,老子將你們都剁了!”
大熊發話,已經湧上來的巡防軍將士一支支長矛對準了江毅和他周圍的百餘名親衛。
這些親衛都是他的鐵桿,平日裡待遇最好,也最為忠心。
可是看巡防軍一言不合就真的殺人,他們的心裡怕了。
“副將大人,我家裡還有兩個孩子,我不想死,對不住了。”
一名親衛內心在劇烈的掙扎了一番後,扔掉了自己手裡的長刀。
“他孃的,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看到自己的親衛竟然扔下了長刀投降,馬背上的江毅氣得破口大罵。
可他的咒罵壓根不起作用。
面對真敢動手殺人的巡防軍,那些江毅的親衛們你看我,我看你,陸續的將刀子扔地上,然後站在了一旁,不敢再摻和了。
僅僅片刻的功夫,就只剩下了江毅和幾名軍官了。
“將他們給我抓起來!”
大熊一聲令下,如狼似虎的巡防軍軍士撲了上去。
“你們幹什麼,幹什麼!”
“我是左騎軍副將!”
可是巡防軍軍士卻不管那麼多,將江毅從馬背上粗暴地拽了下來,與幾名軍官一起,當場就捆了一個結實。
“左騎軍副將江毅,袒護襲擊我巡防軍的兇手,還惡意毆打我巡防軍張大郎副將大人!”
大熊大聲開口對鎮內的人道:“你們就祈禱我家將軍沒事,要是我家將軍有個三長兩短,老子將你們都給屠了!”
“左騎軍的兵刃都給老子下了,全部羈押回去!”
“其餘人等,涉嫌襲擊我巡防軍,有犯上作亂的嫌疑,也一併帶回去嚴審!”
巡防軍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將左騎軍的副將江毅都給拉下馬了。
巡防軍的人太強勢了,而且是真的敢殺人。
左騎軍的千餘人看自家副將都被捆綁了一個結實,他們顧慮太多,很快全部被巡防軍繳械了。
除了左騎軍外,大觀鎮內以魯家為首的一眾人,還有幾個幫派的頭目骨幹,也悉數被巡防軍全部抓了。
張雲川這位被打得“昏死”的副將大人,則是被抬上了一輛馬車。
進入馬車後,他馬上就醒了過來。
他將大熊,曹順等人喚到了自己跟前,對他們進行了一番交代。
“回去後,馬上對在場的人進行嚴審,讓他們簽字畫押,一定要坐實了江毅試圖謀殺我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