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水縣的一處小酒館內,幾名巡防軍的軍官正在舉杯換盞,喝得滿臉通紅。
“來,喝!”
“今天咱們不醉不歸!”
巡防軍哨官舉起了酒碗,滿嘴的酒氣。
“幹了!”
幾名軍官紛紛舉起酒碗,在清脆的碰撞聲中,酒水灑落了不少。
他們仰起脖子,咕嚕嚕地一飲而盡。
“掌櫃的,掌櫃的!”
巡防軍哨官放下了酒碗後,扯著嗓子大喊起來。
在櫃檯後邊的掌櫃的當即一路小跑到了這幾位巡防軍軍官跟前。
“軍爺,您有何吩咐?”
掌櫃的彎著腰,滿臉堆笑。
“你眼瞎啊!”
哨官抬手就給了掌櫃的一巴掌:“桌上沒菜了!”
掌櫃的捂著自己通紅的左臉,掃了一眼杯盤狼藉的桌子。
“軍爺您息怒,息怒。”
掌櫃的急忙開口說:“我這就讓廚房再做幾個菜送上來。”
“趕緊的!”
“是,是。”
掌櫃的躬身退下,急忙將店小二招了過來。
“趕緊去讓後廚再做幾個菜,送過去。”掌櫃的對店小二吩咐。
店小二問道:“掌櫃的,做啥菜啊?”
“隨便做幾個菜就行。”
“哎。”
店小二應了一聲,急忙奔後廚去了。
這個時候,那哨官又撐著桌子,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掌櫃的!”
“掌櫃的!”
“哎,來了!”
掌櫃的眼底閃過了一抹厭惡色,旋即又小跑到了哨官跟前。
“茅廁在哪裡,我要放水!”
“軍爺,您瞧見那個門了嗎,出門右轉就是。”
掌櫃的指了指後院。
“恩。”
哨官走了一步,身軀一個趔趄,差一點摔倒在地。
掌櫃的急忙伸手扶了一下,這才讓其站穩。
哨官甩脫了掌櫃的手,一步三晃地朝著後院的茅廁而去,嘴裡噴著呼呼酒氣。
這哨官在後院也沒看到茅廁,直接脫了褲子,對著牆就噓噓了起來。
這個時候,幾名百姓打扮的人出現在了後院。
他們看了一眼大堂內還在吆五喝六喝酒的巡防軍軍官,旋即邁步走向了這名有些醉意的巡防軍哨官。
“嗚嗚!”
他們突然一擁而上,將這巡防軍哨官摁在了地上,堵住了他的嘴巴。
面對突然的襲擊,巡防軍哨官大驚失色。
“你再動一下,捅死你!”
一名漢子的短刀抵住了巡防軍哨官的脖頸,滿臉兇光。
哨官面對脖子上冰涼的刀子,頓時酒醒了大半。
他滿臉的慌亂色,不敢亂動。
哨官很快就被幾名漢子挾持到了不遠處的一個僻靜的巷子裡。
“說,你們是哪支軍隊,那個營的!”
領頭的漢子讓人取下了巡防軍哨官嘴巴里捂著的臭布團,厲聲詢問。
哨官想要大聲呼喊,這漢子膝蓋彎曲,對著他的肚子就是一膝蓋。
“啊!”
哨官的肚子被撞擊,頓時疼得直不起腰來。
“老實點!”
“不然弄死你!”
領頭漢子薅住哨官的頭髮,眸子裡滿是狠厲色。
“我說,我說。”
哨官看這幫人不是善茬,當即服了軟。
“說!”
“我,我是巡防軍振武營哨官......”
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