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
馮子敬道：“咱們要是歸附他，那您這是自降身份......”
“這都是不打緊的事情。”
秦光書道：“這秦王的稱號只不過是一個虛名而已，我並不在乎。”
“我們現在力量太弱小了，要是果真與大夏軍團為敵，以後只有覆滅一條路可走。”
“現在歸附過去，對諸位也是有大好處的。”
秦光書頓了頓說：“光州的宋騰當初可是稱帝了，自從投奔了夏王后，這皇帝的寶座都不要了。”
“夏王心胸寬闊，並沒有對宋騰軟禁或者棄之不用，反而是委以重任，坐鎮遼州總督府。”
“所以我們歸附過去，夏王應該也不會對我們束之高閣的......”
秦光書的一番描述，讓眾人也都有些心動。
實際上他們不是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只不過這些事兒是不能為外人說的。
一旦讓上面知道，那是要掉腦袋的。
可現在秦王自己說出這一番話，讓他們的心思頓時活躍了起來。
可他們都是老油條了。
他們自然不會因為秦王的一番話就真的亂說話。
萬一這是秦王對他們的試探，那他們怕是性命不保。
“大王，此事我覺得還是要三思。”
“末將附議，當三思而行。”
馮子敬和周良鵬都沒有敢當場表態，擔心遭遇殺身之禍。
“當然了，現在談這些事兒，那都是我們的一廂情願而已，人家要不要我們還不好說呢。”
秦光書對馮子敬吩咐說：“子敬，你去準備一份厚禮。”
“我親自去劉壯那邊走一趟，感謝他們此次伸以援手的同時，順便試探一下他們的口風。”
“要是此事可行，我們就儘快地敲定下來，避免夜長夢多。”
秦光書有些擔心的說：“這夏王擊敗胡人，又擁有大殺器，這訊息很快就會傳開的。”
“夏王如今聲勢越來越大，大有推翻朝廷，一統天下的架勢。”
“各方勢力很快也會改變對夏王的態度，這歸附投奔者估計不在少數。”
“我們要是歸附地晚了，怕是到時候在夏王那邊就沒有我們的一席之地了。”
“是！”
馮子敬方才還對大夏軍團佔據他們所屬佛縣縣衙不滿，想抗議呢。
可現在張雲川擊敗了胡人的訊息傳來，讓他心裡的不快也盡數消散。
他們指不定以後還要跟著大夏軍團混飯吃呢。
幸好自己沒有帶人直接和他們發生衝突。
當秦光書等人因為得知張雲川擊敗胡人而轉變態度和立場的時候。
在秦州以南的安陵縣境內，涼州軍大都督燕滅胡也得到了自己父親燕康安的軍令。
軍令的內容很簡單，要求他們停止進攻，原地休整。
原因嘛，也很簡單。
甘州軍大都督盧遠駒在前線吃了敗仗，讓燕康安覺得他們推進太快，暴露了許多問題。
現在休整一個月，讓連續作戰的將士恢復體力外，也有重新部署的意思。
“這盧叔可真夠無能的！”
“好歹是軍中宿將了，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掀翻了，簡直丟人現眼！”
盧遠駒雖比燕滅胡大一輪，算是長輩。
可燕滅胡的言語中對他並沒有多少尊敬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