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進城吧!”
“軍爺,我們都是可憐人,讓我們進城吧。”
“這東山府和蒲江府那麼遠,我們也不認識路啊。”
“......”
雖然林賢下令將試圖進城的百姓疏散到其他的地方去。
可是這些百姓卻不願意離開。
因為海州城有城牆,距離他們的家鄉也很近。
東山府和蒲江府太遠了,他們不願意背井離鄉。
“父老鄉親們,你們不認識路的話,我可以派人給你們引路!”
“求求你們別往前擠了,現在海州城的確是人滿為患,已經沒有辦法接納更多的人了。”
雖然喊話的軍官聲音都喊得有些嘶啞了,可百姓們還是不願意離去,試圖求情進入海州城。
海州城有城牆,由軍隊,可以護佑他們的安全。
去東山府和蒲江府,先不說路途遙遠,說不定沿途還會有山賊流寇威脅呢。
萬一右騎軍的兵馬追過來,他們這些手無寸鐵的百姓,只能成為待宰的羔羊。
“林大人,你不能不管我們吶!”
“我上有老下有小,您就可憐可憐我們,讓我們進城避一避吧!”
“林大人,您是大好人,讓我們進城吧。”
百姓們擁擠在守備營士兵組成的攔截線外,哭聲喊聲懇求聲響成一片。
在大量擁擠的百姓後邊,有不少精壯的漢子聚集在一起,冷眼旁觀。
“參將大人,怎麼辦?”
“現在海州的林賢不讓百姓進城了,我們估計混不進去了。”
在一顆大樹下,幾名精壯漢子聚集在一起,正在緊急地商量著對策。
領頭的精壯漢子是東南節度府右騎軍參將侯大。
侯大朝著遠處鬧哄哄的百姓掃了幾眼後,他沉聲道:“海州守備營也就三千多人。”
“除去駐防在福安縣、臨漳縣的人馬,這海州城內頂多也就兩千人出頭。”
“咱們這一次滲透過來的弟兄也有一千五百多人了,個個都是精挑細選的精銳!”
“原本是想進城後到時候裡應外合,拿下海州。”
“現在看來這林賢不是吃素的,他有了防備,我們的計劃估計是行不通了!”
參將侯大磨牙道:“事不宜遲,直接強攻!”
“咱們要是能夠直接奪取海州,那就是大功一件!”
此言一出,有人擔憂,也有人露出了興奮色。
“咱們這麼直接打,是不是太冒險了?”
“富貴險中求!”
“你要是怕死的話,那就不參戰,我不強求!”
“老子才不怕死呢!”
“那好!”
侯大對幾名軍官道:“你們現在立即就回去召集人手,聽我號令動手!”
“告訴下邊的弟兄,這海州城金銀珠寶不少,打下了海州城,這城內的東西可就是咱們的了!”
“誰要想升官發財,那就給我拿出拼命的架勢來,一鼓作氣殺進去!”
“這城內的守備營兵馬不多,能不能抓住機會,就看弟兄們的了!”
“是!”
幾名軍官得到命令,偽裝成為逃難百姓的他們迅速地消失在了亂糟糟的人群中。
侯大望著遠處拖家帶口的百姓,目光中滿是陰冷色。
他侯家原本也是海州城的大戶,坐擁良田千畝不說,宅子鋪面都有好一些。
可是自從張大郎的兵馬佔領海州後,家產盡數被收繳不說,家裡的幾個主事人還被張大郎的人以橫行鄉里,欺負百姓的名義剁了腦袋。
要不是他在右騎軍中效力的話,說不定也被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