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他壓了壓手,示意他穩定情緒。
“這事兒你不說,我也知道。”
張雲川對李廷道:“因為當時我就在刑曹衙門,親眼目睹了這一切。”
李廷一怔。
大將軍當時也在?
他只是聽聞刑曹張若虛被打了。
他急急忙忙地去了解了一番情況後,就跑來告狀了。
卻沒有想到大將軍當時也在。
很顯然,大將軍比自己瞭解的更為清楚。
李廷當即道:“...大將軍,我沒有親眼看到,一切都是我詢問他人得知,要是我有說的有出入的地方,還請大將軍責罰。”
張雲川擺了擺手:“此事與你方才說的差不了多少,這丁峰的確是做的有些太過分了。”
“我方才還正準備找王總管過來,商議如何處置此事呢。”
“既然你來了,那就留下來,稍後一起商討一下對丁峰的處置。”
“是!”
在得知自家大將軍已經知曉此事,並且決定處理了。
他也就識趣地閉上嘴巴,不再多言。
張雲川讓李廷稍等了片刻。
他派人又去將幾名高層官員叫來,開一個小會。
片刻後,軍機閣軍務總管王凌雲,政事閣長史黎子君、刑罰司刑罰使劉玉泉、軍法司軍法使鄭忠等人先後抵達了張雲川的書房。
除此之外,張雲川還派人去將涉及此事的寧陽城刑曹張若虛、親衛軍參將丁峰、興隆商號東家馬繼業一起叫到了書房外等候。
丁峰雖然身為親衛軍參將,可是卻也不能輕易的出入鎮南大將軍府的。
因為鎮南大將軍府由親衛軍中挑選的大將軍府衛隊負責戍衛。
他進入鎮南大將軍府的次數也屈指可數。
這一次被召集到大將軍府,還見到了張若虛、馬繼業等人,這讓他的心裡後悔不迭。
他覺得自己還是太沖動了。
不應該動手踹馬繼業那一腳。
這有理也變得沒有理了。
好在自己這一次的出發點是為了親衛軍將士能安家置業,希望大將軍因此能夠從輕發落。
張若虛、馬繼業此刻更是惶恐不安。
他們看著周圍那些宛如標槍一般站的筆挺的軍士,東張西望,為自己的前途命運擔憂。
張若虛是擔心自己斷案,會被人告黑狀。
馬繼業則是擔心自己抬高房價的事兒被大將軍知曉,怕是要掉腦袋。
所以此刻丁峰、張若虛和馬繼業三人站在書房外的院子裡,都是心裡格外的慌亂。
書房內,張雲川讓參議李廷將事情的情的前因後果對幾位高層講了一遍。
“這丁峰恃寵而驕,擅自當街抓人,攻擊衙門,蔑視律法,毆打官員。”
“這事兒怎麼處理,你們都說一說吧。”
張雲川說完後,則是將目光投向了王凌雲、黎子君等人。
王凌雲率先地開口:“大將軍,丁峰身為親衛軍參將,歸屬我軍機閣節制。”
“他這一次犯下大錯,乃是我御下不嚴所致,還請大將軍責罰。”
張雲川擺了擺手。
“我叫你過來,那是讓你過來處理問題的,不是讓你認罪認錯的。”
“再說了,此事是丁峰乾的,與你這個軍務總管沒關係。”
“我這個大將軍不是是非不分的人。”
張雲川沒好氣地說:“所以你們就不要說廢話了,直接說你們的處理意見。”
丁峰身為親衛軍參將,算是張雲川的親信。
可眾人看了張雲川的這個態度,當即明白了。
這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