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計其數。”
“你也知道,他們都是無辜之人。”
“我現在被扣上通敵的帽子,節度府怕是不願意聽我辯解了。”
黎子君抓住張雲川的胳膊,放低了姿態道:“但你現在是防禦副使,又是左騎軍大都督。”
“如今你在陳州打了勝仗,在節度府那邊能說得上話。”
黎子君幾乎是帶著懇求說:“不知您能否看在我們相識這幾年的份上,出手幫我黎子君一次,避免那些無辜的人慘死刑場.........”
“我黎子君現在一無所有,只能我給你磕頭了。”
黎子君說著就要從椅子上起身,要給張雲川磕頭。
張雲川沒有想到黎子君這樣,他忙摁住了黎子君。
“黎大人,前往別這樣......”
張雲川安撫黎子君,鄭重其事地說:“黎大人,這事兒就算是你不說,我也會出手幫忙的。”
“先不說你我的關係,就算是我不認識你們黎家的人,那我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節度府那邊冤枉無辜,陷害忠良。”
“我得到這個訊息後,我已經給節度府那邊上了一份親筆信。”
“我已經要求節度府那邊重新查證此事,恢復黎大人你們的名譽,釋放被抓的人。”
“同時我已經給我們左騎軍駐江州的人下了命令,要他們想辦法積極營救。”
張雲川拍了拍黎子君的手臂說:“黎大人你放心,這事兒我張大郎管定了。”
黎子君看張大郎不僅僅要出手幫忙,並且已經在展開行動了,他的心裡很感動。
“大郎,我黎家一百多口人,還有那些被牽連的人,就全靠你了。”
“黎大人,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你好好的休養,這事兒交給我就行。”
“有什麼訊息,我會第一時間派人告訴你的。”
黎子君得到了張雲川的承諾後,面色這才鬆緩了一些。
可是想到家人身陷囹圄,他的心裡還是很沉重。
張雲川又安撫了一陣黎子君後,這才準備告辭離開。
他這一次來不僅僅是看望黎子君,同時也要慰問一番巡防軍的將士。
要知道,鎮山營等部以往都是他的部隊。
現在這些部隊雖然損失慘重,可還是有不少倖存者,他這個老上司不能不管不問。
“大郎。”
當張雲川告辭後,起身走到門口的時候,黎子君再次地喊住了張雲川。
“黎大人,還有什麼事兒嗎?”
張雲川轉身,看向了黎子君。
黎子君看著張雲川,猶豫了幾秒後,這才問:“你當真是九峰山上那個大名鼎鼎的張雲川嗎?”
實際上張大郎是山賊張雲川的事兒,曾經一度傳得沸沸揚揚。
黎子君自然也知曉,只是他沒有機會親口證實。
節度府雖然否認了,可黎子君思來想去,覺得他是大山賊還是很有可能的。
現在好不容易見到了,他還是想解開心頭的疑惑。
張雲川和黎子君的目光對視了幾秒。
他覺得沒有必要欺騙這位老上司了。
況且他現在擁有了絕對的實力,縱使承認了,也沒有人能奈何得了他。
張雲川大大方方地回答說:“黎大人,我叫張大郎,字雲川。”
黎子君一怔,旋即苦笑著搖了搖頭。
果然如同他猜測的一樣,他就是張雲川。
可他大大方方的承認此事,讓他也很欣慰。
“你隱瞞地我好苦呀。”
張雲川看著黎子君表情,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