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處安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樣。
身邊有人經過,何蔚連忙過去打招呼。
何處安停在原地。
他的目光總是忍不住往那邊看。
人群攢動,光影交織。
他看到陸相思仰著頭,朝梁裕白笑。
畫面美好地,令人忍不住心生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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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相思酒杯還沒放下,眼前就有一片陰影蓋了上來。
而後是他的嗓音:“誰讓你喝酒了?”
冰涼的,帶著不滿。
陸相思看向他,“我為什麼不能喝酒?”
梁裕白在她對面位置坐下,“你有多少酒量,你不清楚?”
她眨眼:“我知道呀。”
梁裕白頓了頓,“你故意的。”
陸相思突然起身,穿過人群,穿過走廊。
長而暗的走廊,高跟鞋的聲音清脆作響。
梁裕白跟在她身後。
目光從下往上。
高跟鞋包裹著她的細白腳腕,裙片開合搖曳,窺近她如夜晚般充滿誘惑的森林,搖曳的腰肢,蠱惑著他的思想。
在只有他們存在的空間裡。
他什麼都不是。
白色是最純潔。
像兔子。
但她開啟一扇門,轉身進去,身影消失前,他快速閃身而入,抓住了她。
沒有開燈的室內。
窗外星河煜煜,清冷月色勾勒出她的眼睫。
笑起來像只狐狸。
梁裕白按著她的腰向他靠近。
周身空氣變得稀薄,悶熱著人的理智。
他語氣肯定:“你故意的。”
那天晚上,在陸斯珩家,她故意裝醉,而他卻以為她是真醉,把她抱回房,為自己心裡滑過的齷齪念頭而懊悔過。
他以為她是兔子。
結果現在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