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有了些動搖。”
聞言,他怔了一下,旋即想起方才在貴妃榻上的吻。
原來是因為這個在生?氣。
蕭祁墨無?奈地揚了揚唇,耐心解釋道:“我?是吃醋了,但不?是因為懷疑你?們牽手?才吃醋的。阿瑩,你?不?瞭解我?嗎?我?還記得當初你?教我?要尊重你?時,口口聲聲說過我?這個人掌控欲太強,所以才不?顧你?的意願。”
“可是這跟今日之事有何關係?”她歪了歪頭,不?太理解。
“當然有關係。”他笑了笑,語氣和緩:“我?願意與祁頌和平共處,是不?想看見你?糾結其中,也不?想看見你?不?開心,但不?代表我?不?會吃醋。”
說到這,他露出一絲難為情?的神色,鼻腔裡撥出一口氣:“事實上,你?與他見面我?會吃醋、與他說話我?也會吃醋、無?論是不?是牽手?,哪怕他只是站在你?身邊,我?也還是會吃醋。所以,吃醋與信不?信你?,沒有關係。”
話落,卜幼瑩微訝地看著他,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
男人的佔有慾,都這麼強嗎?
還是隻有他們兩個是如此??
這對兄弟,表面上看一靜一動、大?相徑庭,實則相似的地方實在太多?了,只不?過蕭祁墨更會隱藏罷了。
少焉,她心裡的委屈褪去不?少,低垂著眸輕輕出聲:“那我?以後還能與祁頌見面嗎?”
“當然可以。”蕭祁墨彎下眼眸,“我?既然答應過你?,便不?會反悔。只要你?不?離開我?,想與他見面還是牽手?,都可以。”
“我?沒與他牽手?。”她倏忽反駁。
這一點很重要的,她想不?想做是一碼事,做沒做過又是另一碼事。
沒做過的事情?便不?能說成做過。
蕭祁墨明白她的堅持,遂輕笑一聲:“好?,你?沒與他牽手?。”
心裡的介懷被他這一解釋,卜幼瑩終於滿意了,唇邊也難得露出今晚的第一抹笑。
她躺回去,面對著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那我?們歇息吧。”
他回了聲好?,旋即也躺下去,將她擁入懷中。
卜幼瑩原想就這樣歇息,可她突然想起貴妃榻上的那個吻,於是又抬頭問?道:“祁墨,那你?吃醋的時候,我?是不?是都該像今日那樣給你?補償啊?”
她問?這句話,一是真心覺得應該安撫他,亦或是獎勵他的讓步。
二是兩人近些日子除了親幾?下外,確實不?曾親暱過,今日好?不?容易有個深吻,還被她打斷了,祁墨應當很不?好?受吧。
蕭祁墨聽?罷,微微怔了一瞬,很快揚唇道:“若你?願意,那自然是極好?的。”
“那今日你?想要何種?補償?”
他不?答反問?:“你?願意給我?什麼呢?”
卜幼瑩沉吟斯須。
只是吻的話,應當不?夠了,畢竟今日已被打斷過。
可除了吻之外,又該如何補償他呢?
夏日的被窩裡有些熱,她想著想著,頸間不?知不?覺冒出一層細密的香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