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致於當貴族們按照慣例開始發起賭局時,才想到,這個在浮世德的舞臺上已淡出了一段時間的阿克蒙德,似乎剛剛從黃昏之地返回,似乎還是皇室徵召名單上的一員,並且長期駐紮絕域戰場。
於是大家開始好奇。
☆、章五 轟殺
章五轟殺
不得不說,當這些貴族們齊心協力去發掘某一個話題時能量確實大得驚人,僅僅一夜功夫,李察在絕域戰場上的所有能夠被人知道的事蹟就都被髮掘出來,甚至包括了他在日不落要塞與元帥和黑斯廷的衝突。
但這些都是小的花絮了,真正讓人震驚的卻是李察在絕域戰場渡過的時間。
整整三年,他用了整整三年才成為一個大魔導師!而目前有案可查的戰績,雖然只有日不落保衛戰期間的,但也完全看得出來只能是壓制晉階的結果。
深夜,門薩家族的某間密室內,朱比龍近乎歇斯底里地叫著:“他整整壓制了三年魔力!你們難道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和一個天位強者決鬥,我們幾乎是必死!尤利婭,你當初為什麼要答應他的決鬥?李察那麼狡猾,我就知道這一定是個陷阱,是陷阱!”
密室內氣氛陰沉壓抑,只靠兩邊牆壁擺放著兩排座椅,除此外就空蕩蕩的什麼擺設都沒有了。一邊坐著十位老人,實力層次不齊,另一邊則全是如朱比龍這樣的魔導師或是聖域。
從座位順序看,尤利婭的位置只在中間,而朱比龍則居於末位。在主位上只有一個單獨的座位,上面坐著門薩公爵。
此刻朱比龍早已離開了自己的位置,一邊在密室中來回竄著,一邊激動得亂喊亂叫。
尤利婭冷冷地說:“不決鬥還能怎麼辦?讓他當我們的面把所有貨物和祭品都砸了嗎?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次的祭品裡有那件東西。另外大家都是十八級,區別只在聖域能力上,他還是剛晉階,連熟悉和磨合能力的時間都沒有,你就怕成這個樣子嗎?難道真象李察說的,我們門薩連同級決鬥都不敢答應下來?”
“但……但那只是莽撞!”朱比龍怒道。
“夠了!”久未說話的門薩公爵忽然出聲,秘室中一下子就寂靜下來。
門薩近幾十年的強盛和公爵密不可分,公爵的風格就象飢餓的狼群,侵略成性卻又兇殘狡猾,他信奉結果和陰謀,從不打無把握之仗,總是想方設法將對手擠兌到劣勢的一方,就象李察當初與小門薩的決戰一樣。
而且公爵的個性絕對的護短記仇,哪怕一點微不足道的衝突,都要想方設法滅人全家。當然大多數情況下,衝突只是藉口,滅家奪產才是目的。
所以朱比龍的話沒有錯,可是他說這句話的場合卻是錯了。
公爵的臉色陰沉得如同浮冰海灣的冬季,冷冷地說:“朱比龍,明天你打第一場。”
“啊,為什麼!我是大魔導師,為什麼要在第一場上!我不能答應!”朱比龍驚得連話都說不利落了。
和天位強者對戰,特別是能力不明的天位強者,第一個上的幾乎必敗,尤其是兩人同為魔法師,萬一遇到屬性壓制,就死定了。如果看清了李察的魔導能力是什麼,那麼第二場有所準備,又在李察魔力消耗的情況下,至少有些獲勝的希望,最不濟平手也能交待過去了。
“不答應的話,你現在就要死。然後我會用你的屍體作為證據,要求換人決鬥。”公爵的聲音很冷。
朱比龍哆嗦了一下,如果現在死,可不只是死那麼簡單。他用祈求的目光向對面的那一排老人望去,可是老人們卻都象沒有生命的殭屍,對他的哀告全無反應。
“尤利婭,你打第二場,需要什麼裝備儘管說。”
尤利婭只是點了點頭。
門薩公爵猶豫了一下,目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