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銀劍領地!你們不能進入,請回吧!”弗男一字一句地說。
李察忽然收了笑容,說:“這麼說來,銀劍是打算和阿克蒙德宣戰了?”
弗男冷笑道:“宣戰?我們只是想保衛自己的領地而已!李察大人,您不要以為身為浮島貴族,就可以仗勢欺人。”
“你擋了我的路,就是不想讓我開拓自己的公爵領。這不是宣戰還是什麼?”說完,李察的笑容斂了斂,又道:“身為浮島貴族,也沒聽說過哪個家族被人陰了一把後,會不打回來的。”
弗男針鋒相對:“李察大人,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我認為,您完全可以另外選擇一塊地方開拓公爵領!”
“哦,這裡不是神聖同盟的邊界嗎?我不能在這個方向開拓領地?怎麼,這一帶變成銀劍的私土了?”李察淡淡地問。
弗男絲毫不為所動,強硬地說:“不管這裡是什麼地方,您都不能透過銀劍的領地。”
李察認真地看了看弗男,忽然失笑,說:“不知道你是真的不怕死呢,還是說只是因為夠蠢,所以才膽大。你們讓不讓路無所謂,反正我都是要過的。好吧,現在讓我看看你們的決心究竟有多大!”
(未完待續)
☆、章一五八 金幣堆砌的戰爭 上
這時一名黯鋒騎士出列,單人獨騎,步履沉穩,走向銀劍的軍陣。一時間所有目光都集中在這名黯鋒騎士身上。他座下的魔騎邁著小碎步,從容不迫地向著弓槍林立的軍陣奔去,很快就進入一箭之地。
一名將軍高聲叫道:“站住!再往前就要放箭了!”
黯鋒騎士就像什麼都沒有聽見,繼續向前。幾百名銀劍長弓手一齊拉開長弓,幾百支長箭覆蓋下,一定能把這名黯鋒騎士射成刺蝟。但是黯鋒騎士依然視而不見,也沒有做出任何防禦動作,就是象行軍般一向往前。
銀劍的將軍額頭青筋暴跳,高舉的手努力了幾次,卻都落不下去。他很清楚,只要一聲令下,那個孤身闖陣的騎士毫無懸念地會被射殺。但這也意味著和阿克蒙德戰爭的開始。
銀劍地處偏遠,阿克蒙德想要戰爭的話,路途和補給都是遠征軍的難題。儘管如此,和浮島豪門開戰依然是可以決定銀劍生死存亡的大事。如果李察決定不惜代價一戰的話,滅掉銀劍只是時間問題。
如此沉重的選擇,本來不應該放在這名將軍身上,而是弗男子爵需要做出的決定。
汗水開始從弗男子爵的額頭滲出,他的喉節上下滾動,幾次想要說話,又都嚥了回去。就在猶豫不定的時候,那名黯鋒騎士已經來到軍陣前不到三十米的地方,眼看就要撞上前排的步兵。銀劍最前排的步兵長槍林立,森寒的槍鋒直指對手。
弗雷臉色有些蒼白,轉頭質問道:“李察大人,您打算白白犧牲掉手下的騎士嗎?”
“白白犧牲嗎?我不這樣認為。”李察意味深長地笑笑,笑容中隱含的意義讓弗男心底發寒。而且李察也沒再說話,他的意思很明顯,現在沒有心情和弗男廢話。
黯鋒騎士迎著槍鋒走了過去,長槍槍尖有的抵在了他的胸甲上,有的則刺在魔騎的身上。但是黯鋒騎士頂著長槍繼續向前,竟壓得持槍步兵步步後退,如果不用力氣,只憑普通武器的鋒銳是不可能劃開精銳騎士甲冑的。這些戰士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沒有軍官的命令,他們哪敢隨意刺死一名騎士,有人甚至感覺到前方阻礙傳來的反彈之力會讓武器脫手而去。
黯鋒騎士已經頂開了長槍,擠進了重步兵的行列,他就象什麼都沒有看到一樣,繼續向前。只是魔騎的身上多了幾個傷口,是剛剛被長槍劃傷的,淺淺的表皮之傷,幼細的紅痕象是魔法陣的線條。
弗男臉色蒼白,全身大汗淋漓。看著黯鋒騎士已經整個擠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