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那個水花小妞裝上了,她在你身邊一定範圍內時,只要你動動念頭,就可以讓她全身癱軟!到時候你就可以充分發揮那熊首督軍的天賦了。這個構裝可是好幾個月前,我就按照你的特徵重修過了,保證盡善盡美。哈哈,怎麼樣,我老人家為你想得周到吧?”
李察又是哭笑不得,斥道:“別想把你那套東西推銷給我!”
“你這就不對了嘛!不過也難怪,你還很年輕,在女人上的經驗怎麼能跟我老人家相比。我跟你說,那類所謂的兩情相悅有個狗屁意思。男人,不!是雄性,天生就是要征服的!而雌性,天生就是被征服的!等你用上了腳軟構裝,才會知道什麼叫情趣,要的就是這種讓她反抗不能的樂趣!”
說到這些,勞倫斯的一張老臉又綻放如菊。
任勞倫斯如何勸說,李察就是不同意,兩個人一直爭執到治療結束,也沒爭出個結果來。
經過這麼一鬧,李察胸中的積鬱倒是消去了很多。當李察從鋼臺上下來時,身上已經扎滿了繃帶,不過全身上下到處都洋溢著勃勃生機。用不了兩天,李察強大的恢復能力就會讓所有的傷勢痊癒。
回到自己的房間,少女已經把兩顆戰利品全部處理完畢,並將收穫的材料分門別類地在貨架上整齊擺好。她甚至開始打掃房間了,只不過由狼群養大的少女在這方面顯然沒什麼天賦,打掃過程中在房間裡留下了不少刮痕和爪印。
一看到李察進屋,少女即刻彈射到屋角,筆直站好,視線死釘在地板上,動都不動。
算起來,自從當初在死亡訓練營中遇到了水花,在各個位面中已經是數年過去了。
少女的小臉依然是那樣線條鋒利的精緻,她現在也還是保留了最初的短髮,也許惟一的變化就是漸漸放棄了賴以成名的鋼椎。可是在戰場上,只要形勢許可,少女依然不會放過後門這個如此明顯的要害,這是狼的本性之一。
她好象沒什麼變化,可歲月流逝總會帶來變化,就象現在站在這裡,她會筆挺的站直。
李察印象中,少女大多時候是隱藏在樹冠和草叢中的,就是站著的時候身體也會微微弓著,因為這個姿勢可以隨時發力撲擊。她從來沒有象今天站得這麼直過,挺腰收腹,一身曲線終於完美地呈現出來。
她並不粗壯,甚至有些纖瘦,可是整個身體尤其是一雙長腿卻總給人以充滿了爆炸般力量的感覺。那是纖弱與力量的矛盾,卻在少女的身上被融為一體。她本是充滿野性與狂放,此刻卻被羞澀所支配。
她站在那裡,有若暴風雨前的山花,行將被摧殘至凋零。
就如勞倫斯所說,當看到一個無助少女時,是安慰她還是直接撲上去,是檢驗真正雄性的不二標準。
李察現在就被檢驗著,而且立刻有了答案。騰的一聲,熊首督軍的本能即刻壓倒了一切,讓他的陽/具筆直挺立!
少女的目光依舊釘在地上,但憑殺手的敏銳感知,她怎麼可能不知道李察身體的變化?
李察一時無法壓制身體的反應,愕然之下只能轉身向自己的床走去,一邊含糊地說:“那個……水花,我累了,休息了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一上床,李察就面向牆壁團身躺下,腦海中卻全是少女那風姿卓絕的站姿。李察不由得暗罵勞倫斯害人,這種姿勢儀態顯然是老頭教她的。
少女安靜地站了一會,就過去把房門關上,窗簾全部拉起來,讓人為的黑暗籠罩了一切。房間裡很安靜,又有著溫暖和少女本身淡淡的香氣。
李察終於成功地催眠了自己,迷迷糊糊地正欲睡去,忽然身後一暖,少女已經爬上了床,如一隻小貓般拱在李察的身後。
李察剛想說什麼,水花已輕聲說了聲“我冷”,這句話把李察到了嘴邊的一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