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鐮馬克狠狠盯了李察一眼,得意地狂吼一聲,一把拉過侍女,把她壓在護欄上,狠狠撕爛了她的裙子,用力進入她的身體,然後劇烈運動起來。
李察笑了笑,叫過侍女,向場中的黑膚大漢一指,說:“賭他下一場輸!”
嘩啦啦,十枚金幣跳躍著落入侍女手中的托盤。金幣那躍動閃耀的光芒不僅抓住了場中眾人的視線,還扼住了馬克的陽具,讓他一時忘記了抽動。
片刻之後,馬克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瞬間巨大的屈辱就淹沒了他的理智。他猛然把少女推開,指著李察,有些歇斯底里地吼叫起來:“我要和你對賭!敢不敢派個人來和我的黑死神打上一場?你下多少賭金,我就下多少賭金!”
李察矜持的笑了,這一刻,他的神態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貴族,優雅中帶著淡淡上位者生來具有的傲慢,卻並不令人反感:“瞧你那點膽量!我還以為你會說我下多少賭注,你就翻倍跟呢,原來只是一比一啊。”
馬克的臉瞬間脹紅,然後轉紫。嘩啦一聲,他已經握緊了賴以成名的短鐮刀。角鬥場頓時安靜下來。
李察安坐不動,全身上下沒有一絲因為馬克的舉動而戒備的跡象。他用那雙纖白得有些耀眼的手拿出一個錢袋,開啟,傾倒,然後一汪金幣就從錢袋中流出,嘩嘩的在托盤上堆成了一座閃耀的小山!
“就先賭這麼多吧,免得那位先生把褲子都輸給我。他那件東西好象已經很久沒有洗過了。”李察輕描淡寫地說,在寂靜的角鬥場中,他清亮的聲音瞬間傳入每個人的耳朵。於是無數目光集中到馬克的下身,因為屢受打擊,他那根素來自傲的陽具此刻卻萎縮到了極處,小得可憐。
下一刻,鬨笑聲瞬間淹沒了角鬥場。
李察回頭看了看身後的眾人,說:“你們誰想下去玩玩?”
無論水花、剛德還是坐著的兩頭食人魔都沒有動彈的意思,這場戰鬥的挑戰性對他們來說實在是不大。少女則另外多了一個理由,她不喜歡錶演式的戰鬥,誰想看她表演,那她就想把誰的眼睛給挖出來。
一名步戰騎士上前一步,沉聲說:“我去。”
李察點了點頭,說:“別太快結束。”
步戰騎士立刻明白了李察的意思,於是自信而又殘忍地說:“大人放心,我會讓格鬥足夠漫長的!”
這是一場沒有任何要求與限制的格鬥,雙方都可以使用自己的武器,包括護甲。黑死神用的是兩把手斧,而體型明顯小了一圈的步戰騎士則選擇了輕甲、鋼質小型方盾和一把短劍。立刻引來觀眾們一陣不滿的噓聲。角鬥場看的就是血肉與鋼鐵的碰撞,很少出現這種護甲、防具裝備全套的戰士。
不管觀眾如何反對,隨著主持人的吼叫,角鬥還是正式開始了。
一開場黑死神就撲向了步戰騎士,雙斧如狂風驟雨般斬落,重擊連綿不絕。在黑死神響徹全場的吼聲中,步戰騎士就如暴風雨中的一葉小舟,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翻側。然而步戰騎士雖然步步後退,似乎下一刻就是沒頂之災,卻始終有驚無險地度過了每一輪攻勢。
一輪暴風雨般的攻勢過後,步戰騎士的方盾已經在雙斧的重斬下開始變形,輕甲也有了一兩處豁口,而和黑死神的雙斧比起來,那把短劍小得就象是一把玩具,幸運的是,兩把武器始終沒有正面直接碰撞過,所以還得以完好。
然而黑死神身上的傷口也不少,步戰騎士在抵擋驚濤駭浪的攻勢時,總能抓住一閃既逝的時機作出一次反擊,角度極為刁鑽,幾乎每一下都會在黑死神身上增添一道細長的傷口。
這些小傷根本無損黑死神的戰鬥力,反而讓他狂性大發。那強勁有力的斬擊,震撼人心的怒吼,無不讓人血脈沸騰。
已經提好了褲子的馬克整個人都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