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了顧湄和慕容湛。
顧湄看著屏風後熱氣騰騰的熱水桶,心裡想著,怎麼說慕容湛心裡還是有她這個妹妹的。這不,怕她感冒了,立馬就帶她回來吩咐人給她準備熱水沐浴。雖然剛剛他確實讓她泡了個冷水澡,不過看在他現在給她準備熱水的份上,原諒他了。
只是,哥,我要泡澡了,您老能不能迴避下?
但慕容湛繼續的杵在那,大有想一觀她沐浴的全過程。
顧湄就這麼跟他對視著。
剛剛一時著急,她被他給牽著鼻子走了。這會一路吹了冷風回來,她腦子裡也清醒了不少。
廉暉不會那麼容易死的。她相信他。再者說,她不過剛剛見完廉暉,慕容湛幾乎就是隨後就到了她面前,他中間根本就不會有時間去跟廉暉正面對敵。
只要不是跟慕容湛正面對敵,顧湄可以確信,廉暉他就不會在任何人手裡吃虧。
連慕容湛他自己都不是說廉暉快死了嗎?那就表明,他沒有親自出手,頂多也就是派了他的手下出去。
只要一知道廉暉沒有死,甚至可能是已經離開了洛陽,顧湄就覺得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所以她現在就這麼跟慕容湛對視著,甚至是得寸進尺,直接的下了逐客令:“我要洗澡了。麻煩你離開。”
既然他都已經挑破了那層窗戶紙,怎麼著她現在也是他妹。
而他也就她這麼一個親妹子,她就不信他還能弄死她。
再說要弄死也早就弄死了,不用特地的等到現在。
但姑娘,你忘了現在的慕容湛已經不是以前的容湛了嗎?
現在的慕容湛就是一變態,外加鬼畜和精分,不要打算用正常的思維來考慮他腦中的想法。
所以慕容湛就這麼走了過來,徑直的打橫抱起了顧湄,繞過屏風,將她丟到了放滿了熱水的木桶裡。
高空墜落,而且又是口鼻灌水。
雖然現在灌的是熱水,比起剛剛的灌冷水的待遇提高了一個檔次,但叔可忍,那嬸也沒法忍。
顧湄從水中探出頭來,用手拍打著水面,憤怒的大叫:“慕容湛,你“
混蛋兩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慕容湛的手指就又狠狠的扣上了她的下巴。
薄唇輕啟,他慢慢的往外吐字:“你叫我什麼?”
他的臉色很不好。完全的一副風雨欲來風滿樓的景象,顧湄立即精明的改了口:“哥。”
要不要我叫你尼桑啊慕容大爺!
顧湄她好想去死一死。為什麼她就是有了一種剛出了狼窩又掉進了虎巢的感覺?
但這句軟糯糯的叫聲並沒有讓慕容湛的臉色好轉一點。
他握著顧湄下巴的手很乾脆利落的就順著她細嫩的脖子滑了下來。
當他冰冷的手停在她脖子上的時候,顧湄全身的白毛汗都要出來了。
他這是打算掐死她嗎?她相信他現在的這樣子,是絕對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的。
但慕容湛的手只是在她脖子那裡停留了一會,然後就以極快的速度又滑了下來,拽著她的衣領口,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她的上衣給撕掉了。
如法炮製,顧湄的裙子,以及肚兜,褻褲,瞬間見就被他給撕了個乾乾淨淨。
轉眼間她身上就跟剛剛出生的嬰兒一樣,什麼都沒有穿。
慕容湛撕她衣服的速度太快,簡直就可以用秒為單位來計算。這導致顧湄直接傻掉了,腦子中一時只有空白。
當她反應過來之時,她只屈辱的就想往水裡鑽。
被人撕衣服這種事,而且被撕的這麼快。就是上次廉暉中了飛燕丸的時候都沒撕的這麼快的好不好。
顧湄夾緊了雙腿,捂著胸就拼命的想往水下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