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喊都喊不出來。她雙手無力的撐在牆上,承受著背後慕容湛的大力衝擊。
可是縱然是在盛怒之中,慕容湛依然知道要去挑-逗顧湄身上的敏感點。這麼些日子以來,她將顧湄身上的所有敏感點都摸的一清二楚。
他很清楚的知道要撫摸她哪裡,甚至是用多大的力度來撫摸她才能讓她最興奮。
所以顧湄的痛苦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體內流出的液體很好的幫助了烏將軍的粗暴進出。到最後,這些就不能算做是粗暴了,只能算做是情-趣之一。
低喘嬌吟聲開始從她的口中不斷的逸出。她的身上籠著一陣薄汗,額前頭髮溼溼的貼在她臉上。可是她現在顯然顧不上這些了,身後慕容湛的大力衝撞簡直就要將她弄暈。
走廊外斷斷續續的似有人說話的聲音傳了過來,顧湄的腦中瞬間有了一絲清明,她這才想起來,她和慕容湛現在是在一個酒樓的雅間裡做著這些事。
她心中畢竟是害怕的,害怕忽然就有人推開了這雅間的門,看到她和慕容湛在做這些事。
所以她開始掙扎,低低的聲音中是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嫵媚:“外面,有人。停下,停下。”
可慕容湛不想聽。離弦之箭,他不可能收得回來。
他非但不停,反而是在聽到顧湄說外面有人時,忽然的就起了個邪惡的心思。
他抱著她,縱身開啟窗戶躍上了屋頂。
屋頂的瓦片被日光曬的很溫暖。他將顧湄放在上面躺好,來不及看她詫異的樣子,抬起她的雙腿,腰身一挺,烏將軍又一桿進洞。
顧湄覺得自己真是難受死了。她後背緊貼著的是暖暖的瓦片,頭頂是耀眼的日光,蔚藍的天空和片片白雲,可是現在她的面前正有個人跪在她的腿間起伏進出。
明明是沒有人會看到他們在樓頂做這些事,可她聽得到樓下有賣菜的人在吆喝著,還有買包子的人在跟老闆討價還價。那些近在咫尺,可也似乎遠在天邊。
很奇異的一種感覺,她昏昏沉沉,很想就這麼什麼都不管不顧。但她還是很怕。慕容湛衝撞的太厲害,她怕在他的衝撞下,身下的屋頂承受不住,就這麼塌了下去。
到時她還要不要做人了?
她抖著手就攬住了慕容湛的脖子,儘量的讓自己的後背遠離屋頂,似乎這樣屋頂的受力就會小一點。
不僅這樣,她還在慕容湛的耳邊低聲的喘息著:“哥,哥,不要在這裡。我怕,我怕會有人看到。”
慕容湛他才不在乎呢。誰看到了就弄死誰,死人是永遠不記得自己看到過什麼。可是他看著臂彎中雙頰胭紅的顧湄,那雙秋水無塵的眼中現在滿是迷離的神色,就那麼依戀的看著他。而且她在他的耳邊嬌聲的叫著他哥。
這樣的顧湄說的任何話,他都沒有辦法去反抗。所以他抱著她,又從窗中跳進了那個雅間裡。
顧湄還來不及舒一口氣,慕容湛又將她按坐在了屋中的桌上。
將她雙腿最大可能的張開,慕容湛什麼都沒有說,就那麼不管不顧的又狠狠的擠了進去。
而顧湄只能攬著他的脖子,頭微微的仰著,在他到達頂點低吟出聲時,她也顫著身子到達了她的頂點。
作者有話要說:大哥這醋吃的,直接化身為實際行動了。那什麼,實幹永遠比逞口舌來得實在啊啊。顧湄你可學著點吧。
54燉肉的技術
顧湄坐在院中的木芙蓉樹下面薅頭髮。
她憂愁啊。她先前怎麼還懷疑慕容湛那廝不-舉的呢?這不,這段時間以來,慕容湛他老人家就用他的實際行動來充分的表示了他到底舉還是不舉的問題。
不分時間段的也就算了,被子一拉,白天那也是晚上。可不分地點這個,拜託,這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