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顯然是有他老人家固定的雅座的。因為他攬著她一直走一直走,直至轉彎到最裡面的那個房間前,然後一把推開那扇門,攬著顧湄就走了進去。
剛一進門,顧湄還沒來得及看清屋內的擺設,就被慕容湛狠狠的壓在了旁邊的牆上。
後背一痛,她正要出口抗議。但剛一張口,慕容湛就已經低下了頭。
他的舌毫不費力的長驅直入。帶著不高興,帶著掠奪,又吸又咬,很是粗暴。
顧湄嘶的一聲輕哼,痛的眼淚都快下來了。
她開始掙扎,兩隻手伸到他胸前就想將他推開。但慕容湛比他更快的就用右手緊緊的扣住了她的兩隻手,然後將她的兩隻手直接給她繞到了後面。
手不能用,顧湄只能抬腳。但慕容湛單腿強勢的擠入她的雙腿之間,顧湄她就是想抬腳那也沒法抬。
臥槽!顧湄在心裡痛罵了他一聲,丫的你要不要跟欲-求不滿似的弄的這麼粗暴啊?溫柔一點你會死啊?
但慕容湛貌似今天跟她玩兒的就是粗暴。他對著她的紅唇狠狠的蹂躪了一番,然後忽然又很用力的將她翻過了身去。
好傢伙,現在顧湄的臉緊緊的貼在牆上,而她的身後就是慕容湛。
為了防止她的兩隻手亂動,慕容湛乾脆利落的就將她腰間的腰帶給解了下來,然後繞了幾圈,打了個牢牢的死結。
真是比傳說中的手-銬還來得刺激啊。顧湄欲哭無淚,他這是打算玩s、m麼?
裙子被高高的撩了起來,接著是褲子被扒了下來。
身下一涼,但不過片刻,慕容湛的鳥將軍就狠狠的捅了進來。
絲毫不理會顧湄這會有沒有做好接受他的準備,他粗暴的律動著,一邊動一邊還在她的耳邊狠聲的說著:“下次還敢不敢隨便的跟別的男人說話了?”
顧湄她腦中此時閃現的是,不要隨便和陌生人說話這十個大字。
我去!慕容湛你這個混蛋,老孃什麼時候隨便的跟別的男人說話了?是那個男的他主動來跟我說話的啊好不好。
但她心中縱然是怒火滔天,面上還是很溫馴的說著:“下次不敢了。”
按說她都這樣溫馴的保證了,慕容湛他就該消消氣才是。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不能接受顧湄眼中還有其他的男人。哪怕就是個陌生的男人他都不允許。
更何況,她還對著那個男人笑了。她不知道她在對著那個男人笑的時候,他都恨不得撲過去掐死她的嗎?
果真還是不能帶她出來走動。只要一走動,就不可避免的會有男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她的身上。
該怎麼樣才能讓她只屬於他一個人?出門戴著面紗,不讓其他的男人看到她的容貌?還是乾脆就將她的這張臉給劃花了?
慕容湛他心中很憋屈,可是他不知道他該怎麼辦。他發現他雖然想著要將顧湄掐死或者將她的臉劃花,但也就是想想而已,他根本下不去手。
他可以很冷靜的分析著怎麼樣才能更優雅的去殺了一個人,怎麼樣更大程度的去折磨一個人,可是他就是不希望顧湄知道他的這些。他希望在顧湄的眼中他始終都是個正常人,雖然他自己都知道他的心理有問題,而且這個問題可能還不小。
他孤僻,他偏執,他佔-有欲很強,自己得不到的,寧願毀了也不會拱手讓給別人,可是,他是多麼的希望在顧湄的眼中他表現的是個正常人,他是多麼的希望顧湄能夠永遠的只對著她一個人笑,他恨不得昭告全天下,顧湄是他一個人的,誰都別想來肖想,否則他就會一個一個的將那些肖想她的人全殺光。
慕容湛越這麼想,他的動作就越粗暴。到最後他只恨不得就這麼將顧湄乾死在他身下。
顧湄被他的這一番動作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