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飽含著一泡淚水了。
顧湄扶額,這都叫什麼事啊。
屋外雨聲淅瀝,但天還是慢慢的黑了下來。
沒有內力的烘乾,靠著體溫,顧湄身上的衣服也慢慢的幹了。
屋外寂寂,偶爾有如玉柔柔的聲音在叫著公子,但並無應答。
顧湄實在是懶得去管那些。她現在只想睡覺。
這麼潮悶的天。身上的衣服雖然幹了,但仍然很不舒服。可惜顧湄現在管不了這麼多,她只想睡覺。
迷迷糊糊的打著瞌睡之時,她又忽然驚醒了,猛然的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