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可能。
這樣做有利於父王。
既然如此,他還是別將之前的事情告訴母親吧。
祁昭低著頭,半響才揚起腦袋,露出一個略顯羞澀的笑容,“沒有的事,母親,父王只是說我要多練習一下字帖,別的沒說什麼。”
傅氏狐疑的盯著祁昭,又道,“你在前面見到謝尚書了?”
“恩,怎麼了母后?”
“既然如此,那就將謝家女孩送過去吧。”傅氏對身邊的女官道,“順便請太子殿下過來一趟。”
“母親?”
“沒事。”傅氏敷衍了一下祁昭,又道,“最近在書房讀書,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事情。”
“你那兩位伴讀都還用心嗎?”
“恩,還好。”祁昭的功課不差,兩個伴讀也沒被打過手心罰過功課,不過傅氏特意問起,自然是有原因的。
祁昭這兩位伴讀相當特殊,其一正是當今皇后的父親,承恩公的嫡長孫李蘊,另一個則是先皇后的侄子,也就是如今丞相左清秋的嫡長孫左復。
按理來說,祁昭當親近左復,疏遠李蘊,可問題是左清秋當年的原配妻子只留下一女就去世了,這一女就是先左皇后,而後面的繼妻生下了嫡長子左懷遠,這位左復就是左懷遠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