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笑嘻嘻地說:阿卡瑪茲老師說的對,我是代表中立主義派系探聽訊息的!
韋伯頓時覺得胃疼,他想到會議上提起莎士比亞時伊諾萊夫人的神色,難道最後只有他一個人幹活嗎?那太慘了吧?
時間一晃而過,當晚,赤松流直接住在了韋伯家。
035
會議室裡坐滿了人。
所謂的倫敦非正常事務管理會, 是集合了各部門的綜合會議。
除了鐘塔方面的異能力者和時鐘塔的魔術師,還有國防部、安全部、外交部、交通部等,甚至北愛爾蘭、蘇格蘭、威爾士方面的事務官也出席了。
畢竟魔術師不分國界, 國外的魔術師問題可以丟給外交部,北愛爾蘭等地的魔術師惹出來的麻煩自然也歸英國管。
主持會議的人是內閣的財務大臣。
道理也很簡單, 財務大臣需要撥款給鐘塔, 而時鐘塔的魔術師搞出來的亂七八糟善後問題,也需要財政大臣單獨給某些部門撥款。
財務大臣先發表了簡單的講話, 什麼在女王的統治下, 大家都是同胞, 秉承著和諧友好共同進步的宗旨,請大家暢所欲言云云。
財務大臣說完之後,阿加莎先開火了, 她提交了一份檔案,她認為魔術師作為國家公民,需要登記基本資料, 提供財產和稅務證明。
韋伯立刻開口反對,魔術師遵循隱秘原則, 如果將一切都暴露出來, 不符合魔術的潛規則。
更重要的是,據說時鐘塔的主人從創立之初到現在一直是同一個人, 高達兩千年的歲數,哪可能遵循普通人類社會訂下的法律?
魔術師的年紀是一個迷,也許在不列顛國度出現之前,他們就已經存在了, 恕我直言,在座各位有何資格面對那些古老的存在呢?
而且很多魔術師都有表裡兩層身份, 坐在韋伯身邊的君主伊諾萊夫人就是數個大型傳媒公司的掌控者,她當然不可能用魔術師的身份去出席董事會。
韋伯和阿加莎陷入了激烈的爭論之中。
莎士比亞一直垂眸不說話,伊諾萊夫人戴著貝雷帽,帽子下垂著黑色面紗,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莎士比亞能感覺到,那位夫人的眼神其實一直沒有離開他。
無獨有偶,太宰治也一直笑吟吟地看著赤松流,赤松流趁著周圍的人不注意瞪了太宰治一眼,太宰治趁機用手指點了點他手邊的白色筆記本。
赤松流有些不理解,但下一秒,太宰治撕下了一頁筆記本頁面,還故意翻了一面。
赤松流猛地反應過來,太宰治是在暗示他,可以用那張書頁加速會談、甚至主導談話方向。
赤松流似笑非笑地睨了太宰治一眼。
他從中原中也那拿到的書頁只剩下了半面能用,他才不會貿然在上面寫字呢。
不過
提到那半張書頁,赤松流的確有點想法。
雖然赤松流已經和太宰治簽訂了魔術契約,但有些事可不能推後。
比如想辦法從太宰治那裡拿走魔術刻印。
上次赤松流透過魔術刻印共鳴拿到了藍寶石裡的記憶,但魔術刻印可還留在裡面呢,從第一次的雨夜見面後,赤松流就沒從太宰治身上感知到魔術刻印的共鳴力量了。
太宰治住在赤松流家裡,赤松流可以保證,太宰治並未隨身攜帶魔術刻印。
那問題來了,太宰治將那枚含有魔術刻印的寶石藏在哪裡了?
書頁對太宰治無效,但赤松流可以將太宰治身邊的人寫在書頁上,如果太宰治認為周圍所有人都不安全,他會不會將寶石帶在身上?
赤松流轉而又想起橫濱的港口組織,太宰治也可能將寶石快遞回去了。
如果是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