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離開教室,他前往教師休息室準備吃午飯順便午休,結果他在走廊上被人堵了。
費奧多爾拿出了阿卡瑪茲老先生給的介紹信,表示自己想和埃爾梅羅談一談。
太宰治拿出了一枚燒錄著赤松流的術式的藍寶石,表示自己也想和埃爾梅羅談一談。
韋伯有些茫然地看著手上的介紹信和一枚藍寶石,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看著眼前兩個笑容幾乎一模一樣都是那種涼涼的、帶點冷意的微笑的黑髮青年們,韋伯突然覺得胃疼。
韋伯想,難不成老朋友維吉萊爾知道會有人堵門,所以故意請假讓他代課嗎?
韋伯清了清嗓子,他收下信箋和寶石說:我需要考慮一下。
太宰治和費奧多爾對視一眼,也許是韋伯的錯覺,空氣中隱隱有電閃雷鳴。
太宰治矜持地笑了笑:期待晚上的會面,請給我一個邀請您共進晚餐的機會。
費奧多爾聽後笑眯眯地說:那我就期待中午了,希望一會我們能共進午餐。
在西方,晚餐要比午餐更加正式,太宰治邀請韋伯吃晚餐,自然是希望能好好談一談,結果費奧多爾並不在意午餐和晚餐的差別,他更在意早一步接觸韋伯。
韋伯聽後覺得嘴角發苦,彷彿看到了兩個與自己義妹性格類似的小惡魔。
也許我們可以共進晚餐。
韋伯決定用惡魔對付惡魔,他不要分別和這倆人吃飯,大家一起吃吧:中午還是算了,下午有課,我需要認真備課,那麼就這樣。
說完韋伯利索地離開了。
一回到休息室,韋伯立刻聯絡赤松流。
赤松流此刻正在飛機上補眠,但因路程緣故,赤松流的飛機此刻已經航行在歐洲大陸上空了,而且魔術師聯絡很少用手機,自然不受航空限制。
當赤松流察覺到自己留給韋伯的使魔反向輸送魔力時,他立刻清醒了。
赤松流抬手抹了把臉,看了看時間,發現倫敦那邊應該正是中午,韋伯突然聯絡他,難道是課程有問題?
赤松流起身離開位置去了廁所,關上廁所門,赤松流發動了自己留在韋伯手裡的使魔,下一秒韋伯的聲音傳來。
韋伯:你在哪呢?
赤松流:德國領空,正在飛倫敦,怎麼了?
韋伯:有人拿著你父親的推薦信和含有你的魔力術式的寶石來找我,他們是怎麼回事?
赤松流怔了怔,父親的推薦信?哦,是費奧多爾吧。
想到上次費奧多爾發來訊息說,太宰治可能會去上課,估計費奧多爾是去幫忙堵太宰治的?
一時間赤松流居然覺得費奧多爾這個塑膠朋友有些貼心。
哪怕魔術刻印裡的資訊上說,費奧多爾是個想要將全世界拉入地獄的混蛋,但對比著連續兩次給赤松流設套的太宰治,費奧多爾都顯得可愛了很多。
這次在橫濱港口組織本部,要不是織田作之助陰差陽錯地幫了赤松流一下,赤松流就會被徹底困在橫濱。
赤松流在感謝織田作之助的同時,心裡狠狠記了一筆關於太宰治的賬,此刻又聽到太宰治拿著另一個世界的自己留下的寶石找韋伯,赤松流更惱火了。
你願意將寶石給任何一個人,卻不願意直接拿著寶石來找我,你果然居心叵測!
赤松流心下冷笑,一直被動挨打不是他的風格,他早就琢磨著回倫敦後找太宰治算算總賬了。
赤松流這麼回覆韋伯:他們都是來送錢的混蛋,他們給錢你就接著,如果他們問你要條件,你就拿你妹妹當擋箭牌,暫時拖著,別透露什麼緊要資訊就行了。
韋伯有些驚訝:你找來的冤大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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