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累的睜不開眼,只感覺到謝長風那雙帶著繭子的手從他的脖頸撫摸到後背,順著後背又到下面,然後……
祁淵睜開眼,“夠了!”
謝長風一手抱著祁淵,另一隻手伸進某個不可言喻的地方,面對祁淵滿是怒意的眸子,他義正言辭,“我是在幫你清理,你好好睡就行了。”
祁淵氣樂了,他無力的伏在謝長風胸前,“別鬧了,明天早上還有大朝會……”
“你稱病好了。”謝長風滿不在乎,“太能幹了小心皇帝陛下生氣。”
祁淵皺眉,“病了就要宣太醫……”
“太醫不會那麼愚蠢的將這種事情說出去。”謝長風低低的安撫著祁淵,“而且……相信我,不會留下問題的。”
祁淵的心一鬆,一般謝長風這樣說,就絕對不會有問題,他……願意相信他,也的確相信他。
祁淵放鬆了身體,眨眼間就進入了夢鄉……個頭啊!
後面那隻不老實的手又開始作亂,狹小的木桶根本無法讓兩個男子伸展身體,到最後祁淵被謝長風緊緊的扣在懷裡,下面被塞滿,想要掙扎都沒地方,水流趁著縫隙不時出入,更讓祁淵陷入了不可掙脫的迷亂中。
一直到祁淵昏過去,背後的謝長風都沒停下來。
恍惚間祁淵只聽到謝長風似乎對他說了什麼,不過他太累了,什麼都不知道了。
謝長風折騰了祁淵一晚上,同時蔡太監和乙二也被折騰了一晚上,兩人來來回回的搬了三大桶熱水,蔡太監自從升為東宮大太監,已經很久沒有直接幹過這種體力活了,他累的和死狗一樣趴在崇文殿大門口,不停的喘氣。
眼瞅著天色漸亮,蔡太監又累又困又餓,卻又不敢離開。
萬一一大清早伺候的人愚蠢的進入殿內,撞破了這件事,那樂子就大了,太子殿下第一個會將他抽筋扒皮。
就在他心裡哀嚎之際,突然殿門開了。
謝長風一晚上沒睡也依舊神采奕奕,他穿著黑色中衣,披著一件平日祁淵穿的寶藍色外袍,低聲對蔡太監道,“就說太子身體不適,今日不上朝了。”
蔡太監的臉色有點綠,他乾巴巴的道,“要宣太醫嗎?”
“輪值的太醫是誰?”
“是一位姓王的太醫。”